我怕什么,我投胎下来的时候也是反胎,对于这些我也不知道。”
“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而你司命呢,明知故犯,这就不一样了吧?”
这下换做欧阳克斯得意了,是啊,一切推给司命就是了,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
穆正廷却斜睨他一眼道:“那恐怕真要让你失望了,因为他们的命运并不由我掌控,之前写上去的那些安排通通已经被推翻,甚至现在连妇女的命运都在接受着改变。”
“所以不要把责任推给我,这一切你该承担的还是要承担,而我只是因为无法掌控他们的命运而已,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毕竟那一个个妖孽哪是我这一个小小司命能够掌控的存在?若真的能掌控,又何须弄出这么多麻烦来?”
“你可知这世间渡劫最难的是什么吗?”
欧阳克斯疑惑的问道:“他们命运不受掌控,那么好歹你可以操控那些烦人起马,一般人的命运你都能掌控得到。”
“非也非也,我不能掌控的何止是他们几人的命运与它们会有所冲突的,会有所接触的,我都无法掌控,因为事态的发展不是由我来决定的。”
说着,穆正廷将茶杯放在桌上,才继续道:“本身下凡历劫最无法渡的便是人心,”
“再加上他们几人都与之有接触,那么那些人的心更是我无法掌控的,本身人心就是渡劫意外中的一部分。”
“曾有句老话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就因为人性的不同,所以选择也会有所不同,若人心一心向善,那么杜绝与被掌控也是顺其自然,理所应当。”
“可人性一旦弱了,就算是命运,不也没有办法掌控其的生死存在,或许有的人早早的因为自己做下的恶事便遭受天谴。”
“又或许原本好好的善良的人在最后接受太多现实的故宫导致内心魔化,那么他所做的事情也就不再生命的掌控范围。”
“最难掌握的乃是人心,并非人生。”
欧阳克斯倒是有点听懂了,毕竟这凡人确实比他们想的要多,欲望也比较多。
每人不同一样就如同那句话,一花一世界,一草一飞木。
一草一木都有自己的世界,又何况是一个人,纵使天庭掌管再多,但是每一个人的心境与她们命运,虽然可以被安排办事想法和他们的人心却无法被掌控。
也罢,既然是无法掌控人心,这几位的命运都不在其安排之下,那么就算看了命运薄也没有什么用。
“行了,那明日我便带着人上门提亲,你到时可不要给我下绊子,不然事情办砸了算你的。”
“诚意够不够,现在不管如何我是做岳父的,我可没恢复什么私密身份,所以该走的流程还得走。”
“既然已经做到这份上,就没必要不继续作息下去,提醒要审一句,莫要露出破绽,毕竟现在妖魔已经在蠢蠢欲动,你若露出破绽,那么可能会让他们提前行动。”
“至于宪法什么的先尊游历不得使用,除非有妖魔出现,所以你若是和帝爵冥他们打架的时候,最好收敛一二,莫要让我发现了。”
穆正廷这句话里面带着浓浓的威胁,气得要药神瞪他一眼。
“你再叨叨个没完,小心我到时弄碗药毒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