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人久久的沉默直到,直到墙边传来一声叹息。
欧阳莫言飞身从墙上下来,一边玩着折扇,一边道。
“我说你们两个不累,我看着都累,既然他那么想找死想要自己忍着疼痛,那穆鸾歌你还犹豫什么?”
“弄得婆婆妈妈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似的,你们不累,我们所有人看着都累,每天提心吊胆的,你瞅瞅这府中的下人,每天让他这一张黑的能滴出水来的脸,吓成什么模样了?”
帝爵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而对方却直接给他个白眼。
“你要是想知道,就把你那眼神给我收一收,不然你这辈子就被蒙在鼓里吧,不识好歹!”
见两人又要动手,穆鸾歌赶紧阻止。
“好了,你们俩不要见面就掐了,以前不是这样的相处方式,怎么现在一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
欧阳莫言坐下来,自顾自给自己倒上一杯已经凉了的茶水。
“行了,既然你想知道她不知道怎么说,就由我这个旁观者来说吧。”
“就从你喝酒发疯开始,你能记到哪一点?”
帝爵冥回想了一下,似乎只记得自己在梦中梦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跟自己说了些什么,隐隐约约知道那是凤鸾歌,但是却看不清楚脸。
“从本王的一次梦境中开始那个女人说要将本王从心里挖出来,可是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她的脸。”
“事后魑魅魍魉告诉本王说只是幻觉,可是我自始至终都不相信那是一场幻觉,因为太过于真实。”
“再到后面所有的事情都能连在一起,也能询问的清楚,但是就是有不对的地方。”
“本王想不通,为何会对凤鸾歌突然间变了心。”
欧阳莫言放下杯子淡淡的道:“你并没有变心,而是你找到了凤鸾歌。”
听到这话,帝爵冥猛的站起来了:“这话什么意思?凤鸾歌还活着?”
是的,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帝爵冥是震惊的,因为当初亲自看着凤鸾歌掉下去,又怎么可能在那样的环境下活下来。
欧阳莫言用扇子敲了敲桌面:“行了,想要知道后续就赶紧做好,不然等一下我可就不讲了。”
屡次被威胁,帝爵冥里虽然不爽,但是更加想知道关于凤鸾歌的消息,可是在看着边上坐着穆鸾歌的时候,又有一些愧疚。
看他这眼神欧阳莫言就知道这货在想些什么,明明自己是个痴情种,就硬是担心自己是个滥情人。
“你也别这么看着穆鸾歌了,好像真的怕别人不知道,你心里装着她似的。”
穆鸾歌因为欧阳莫言这一句调侃倒是红了一点脸颊,手下意识紧张地握着膝盖上的裙摆。
看着小女人没有生气,帝爵冥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可是转头又对凤鸾歌愧疚起来了。
这样纠结的心里实在是有些难受,催促道:“能否一次性说完?”
欧阳莫言很是无奈,最终将穆鸾歌和帝爵冥那些事情都说了。
包括他的一夜白头,甚至是自己插心脏等等,帝爵冥听着这些故事,似乎是在听别人的。
但是心里确实会跟着情节在疼痛,因为这些记忆是脑袋里面没有的。
同样也是别人不可知的,无法查到的。所以这些才是自己真正确定而且一直不安的。
而已经死去的人,此时正活生生的坐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换了一个身份,换了一张脸。
终于能够将所有的事情连接在一起,为什么会来到云国?为什么会一夜白头?为什么会看到这个女人就心痛?
原来没有变心,原来一切还是那般。原来为了想起这些事情,只是因为那些疼痛可以让自己觉得哪怕被穆鸾哥折磨,也能是一种弥补。
只有在自我折磨中,才会感觉这样是对穆鸾歌的一个交代。
所以所有的不安和困惑都是因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