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被气得脸色都黑了,指着穆鸾歌:“你....你....”
实在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嘴,原来可以说这么多话,而且说的别人根本就回不了。
这种被噎的想吐血的感觉,让吴先生真的好想杀了这个人。
可是现在不能动手,帝爵冥受了伤,躺在那里,一旦他护着这个女人,那么女儿就更没有希望了。
边上的吴嫣像是很不满意,自家的爹爹受了委屈,上前一步弱弱的问道:“慕大小姐,我爹爹也不过是有些气愤,说错了话,可他毕竟是一个长辈,你没有必要这样说……”
停顿下来紧紧咬了咬嘴唇,像是受足了委屈,让穆鸾歌,真的是好想直接一巴掌把这个女人扇出去。
哪有一个女人说话随时戴着眼泪的,而且她本身又瘦,每次看她哭就让人忍不住想打人。
或许这个女人觉得是娇娇柔柔惹人可爱,但是这么冷的天他过来估计擦了一些东西在脸上又冷了一下,这脸色就变得有些惨白。
此刻头发披下来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怎么说呢?就是有点像鬼。
眼底下是乌青,然后嘴唇涂了红红的,像是这样气色就能好一点似的。
可越是这样就有一点贞子的即视感,贞子涂上口红的那种感觉。
现在穆鸾歌真的只想打人,但是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也不能胡乱伤人,既然对方不动手,那么自己也就动嘴好了。
本身穆鸾歌个子就比无言高,所以站起来看他的时候就有一点居高临下的感觉。
“请问这位姑娘,我们俩很熟吗?”
一句话把吴嫣问的愣了一下,随后还是摇了摇头,毕竟与穆鸾歌没见过几次,根本谈不上熟。
如果说真有什么关系的话,两人应该是算对手吧,又怎么能用熟这个字呢?
穆鸾歌满意她的回答,又继续问道:“我们俩应该不是什么远房亲戚,也没有血缘吧?”
“毕竟我祖父也没有在外面有暗室,更没有生外面的野种,所以按理说我们俩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对吧?”
这一句话说的有点绕边上的人有点搞不明白,这明明说两个人的事情,咋就说到她祖父那边去了呢?
野种这个词虽然不是太好听,但是好有针对性,伤害性又有点强。
吴嫣咬了咬嘴唇想要反驳,但是别人没有指名道姓骂,不知道怎么回,只能心里狠狠地忍了下来。
能把这个女人气着,那就是对的,最好能一下子把她气死,免得没事儿就到面前来晃装柔弱装,可怜一只鬼,谁对她能感兴趣?穆鸾歌继续似笑非笑笑非笑的问:“既然你也知道我们不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的长辈关我何事啊?”
后面的魑魅魍魉纷纷都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实在是没有脸听下去了,王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那说出来的话,那是一个女孩子会讲的呀?
啊,突然间有点怀念性格温婉的王妃了,咋主子就是失忆了,她整个人都变了呢?
瞧瞧这骂起人来,那脏字和逻辑连别人反驳的机会都不给。
珍爱生命,远离亡妃,免得什么时候直接被她这张嘴给气死了。
帝爵冥就像是一个看客,一般躺在那里就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理说师傅收入做徒弟的肯定是要上去的说的,可是帝爵冥觉得心里面一点想要上前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反而隐隐有一点希望那小女人赢。
并且他们一过来就对着外人摆架子,平时在自己面前和府中摆架子也就没什么。
毕竟对自己也是好的,多少能忍耐几分,可现如今对着一个外人这般做就不同了。
在自己的面前摆长辈的架子自然是可以的,但是面对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却要这样子就有些难以理解。
想来是这些年对他们太好,已经忘了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