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嘴唇,想说什么最终也没有开口解释。
看着他不解释穆鸾歌觉得心更疼了,连衣服都要特意给那个女人定做,想必在他的心里面,那个女人依旧是比自己高的。
自嘲一笑,正准备出去,就听门外的欧阳莫言笑着道:“我说你这个木头脑袋就不知道及时一下吗?这个明明就是你按照小歌儿的深情定做的。”
“做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有机会让她穿上了,又不解释让她误会,上面的兰花还是你亲手画的吧?”
“我说你这样的人活该单身,该解释的时候不解释,不该解释的时候噼里啪啦解释。”
“也难怪小歌儿懒得理你,是吧?”
帝爵冥皱眉转头对门外道:“不用你多管闲事。”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脸上的神情还是有些怪异,穆鸾歌发现他的耳朵居然不自觉的红了。
还有一点点逐渐往脖子上红的趋势,不由嘴角抽了抽。
这货还真是跟欧阳莫言说的一样,该解释的时候不解释,不该解释的时候瞎解释。
也难怪他话那么少就好多了,怕是会气死人。不过心里面还是稍微有些小小的温暖,更或者说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一直抗拒帝爵冥,但是也没有办法接受,他对别的女人好,这就是穆鸾歌现在的状态,因为光想一想就觉得心很痛。
穆鸾歌觉得自己越来越优柔寡断了,尤其在面对帝爵冥的时候,永远都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能够真正的做到。
收起心里的感觉,对着他福了福身,有些疏离的道:“多谢冥王厚爱,只是不用为我做这些的。”
“若是无事,我就先行回去。”
说完侧身闪开帝爵冥就要往外面走,却感觉手臂被拉住了。
回过头眉头皱得很紧,盯着帝爵冥的时候,对方猛然的松开。
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道:“先将头发拭干,不然出去该结冰了。”
这时候的穆鸾歌才发现自己头发不但没有完全湿干,而且还披头散发的。
脸色变得有些黑沉,都是这个家伙突然间跑进来,不然自己也不会失离这个程度。
拿起棉布准备替自己擦头发,帝爵冥却伸手过来:“给我吧,我帮你擦,你自己的头发太长了要擦干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