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鸾歌抬起头,眼神在别人看来是不卑不亢,连一点表情都没有,实则帝爵冥看到了她眼神中的淡漠。
女人好听的声音响起:“多谢冥王殿下为小女子解围,只不过丞相大人与我祖父和爹关系好。”
“这不看僧面看佛面而且丞相大人是好的,定位在之后管教好丞相公子。”
“为这样的小事在别人面前大动干戈,倒是显得穆将军府小气了些。”
欧阳莫言在一旁挑眉问道:“这么说对你下手的人,你都可以留着了?”
“原来穆大小姐已经欣赏到这种程度,可以任凭别人对你做事无动于衷,那么有时候又为什么那么固执呢?还是说穆大小姐的记仇只针对某些人?”
说着将眼神转向一旁,和自己并肩骑马的帝爵冥。又转过来看着穆鸾歌对他扬了扬嘴角,一副等待回答的样子。
穆鸾歌笑得很是温柔,但是这笑却不达眼底,很有礼貌的回答:“因为此人我不认识更未交过,心又何来伤心之说,既然不相信,那么她的死活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只要不再次撞到面前来即可。”
话音刚落下,莫言迫不及待的接口:“那穆大小姐的意思就是说,但凡是被你记恨的人都是放在心上的咯?”
穆鸾歌听到这话的时候蹙了蹙眉头,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给自己下套。
帝爵冥在这一颗心跳动得有些快,就连呼吸都缓慢了许多,像是被打断了。
一不小心又踩了他给的雷,不过面上却毫无反应,就如同听不懂一般。
“自然是放在心上的,人若是伤了会难过的,俗话说得好,一次不忠,终身不用,想必这话也是欧阳公子听过的吧?”
“虽然放在心上的人确实会难过,但是过后也就不会有感觉了,对于不认识的人更加不用理会。”
她回答的很是体面,倒是让欧阳莫言比较诧异,这女人反应那么快。
而帝爵冥听到他这一段话的时候,心微微的抽疼。什么话也没说,骑着马朝前方走去。
欧阳莫言自然是赶紧骑马跟上帝爵冥的脚步,实在是自己这个兄弟现在心情太差,害怕他又发什么疯。
丞相看到帝爵冥离开后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可现如今躺在地上的儿子,已经开始面色潮红紧紧咬着嘴唇了。
心痛到无以复加,但是这也是儿子自找的,没有人能够帮他。
保持着面上的平和,对着穆鸾歌点点头:“谢谢小侄女,以后我定会严加看管,绝不让他出来打扰你。”
“袁叔叔客气!”穆鸾歌也,礼貌地回道。
对于这个人会不会毁了,穆鸾歌并不在意,毕竟刚刚他既然有了害自己的心,那么就应该有承受结果的能力。
只是看着让人将丞相公子带走时,丞相那突然间勾勒了许多的背影,让他想到了自己的祖父。
转头看过去也发现,如今自家老爹正掀着车帘往这边看来,眼神里带着担忧。
心里不由一动,既然老爹这么担心,那就帮帮他吧。
上前一步喊道:“袁叔叔不如先将袁公子放在这里,我替她看看?”
丞相停住了脚步,转头诧异地看着穆鸾哥,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见对方脸上有疑惑,随后一旁的阿秋开口解释:“丞相大人,我家小姐略会一些医术,现如今怕是在找人,来不及小姐见老爷这么担心你,所以想要时时之援手。”
丞相脸上立刻浮现出了笑意,激动的问:“真…真的可以吗?”
他并没有去询问穆鸾哥是不是真的会医术,反而带着一些希望的光,毕竟现在儿子吃了那药已经发作了,再找人实在来不及看药效这么厉害,找太医根本就赶不上。
而外面的郎中能够治的人恐怕少之又少,一时之间确实没有合适治疗的人。
虽然儿子很不争气,但是这么多年过来了,也就那么一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