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景实在不知道,这帝爵冥为什么一来就对穆鸾哥这么执着。
如果别人不相信他倒是相信的,这男人一定是因为穆鸾歌才会来到云国。
毕竟帝爵冥不是那种,被针对就会离开自己国家的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么多年的针对,又何必是现在才如此?
而且齐皇那样的人,他应付起来轻而易举,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更让秦淮景摸不透的是为什么去了一趟城外,等到回来的时候就是满头白发。
因为当初去打探的人没有办法接近,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后面去看的时候那里有一个墓碑,上面写着的是凤鸾歌的名字,想必这个男人是在那里陪了自己的王妃。
既然如此深爱已经死了的女人,为什么会对现在的穆鸾歌这么执着?
难不成只因为这两个女人名字相仿?还是说这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想到派出去那么多人,有的去了就没有回来,那些离得远的虽然回来了,但是也带不回来什么有用的信息,秦淮景心里就郁闷的很。
这么多年难得对一个女人有了兴趣,现如今却突然间来了这么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做事情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自己却不能像他一样肆无忌惮,这种感觉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不过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保持着一贯的温文形象:“冥王此话差异并不是需要你向谁交代,只不过那也是我的目标,总要了解一下对手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想必你也清楚,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这个道理,我自然也是想要了解一下你的想法。不过看来你是不打算透露了。”
帝爵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有的人不是你碰得起的,最好不要再遐想,本王不介意多一条人命。”
说完完全不再理会郡王,直接朝着亭子那边走去。
阿秋想要上前阻拦,却直接被一旁的魑魅魍魉拦住了。
着急的看着冥王大摇大摆的走进凉亭,阿秋心里郁闷得紧。
这个冥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自家小姐那么讨厌他,他非要往前凑,而且现在小姐好不容易开心了,他非要去捣乱。
陈军在帝爵冥走过来的那一刻,勾起邪魅的笑容,转头,语气是漫不经心:“哟,这就是齐国的叛徒啊?这一头的银发倒是挺时尚啊!”
“难不成你头发更新换了?以前是冰雪心,现如今变成了黑心肝肺?”
说着还啧啧了几声:“这心变黑了不要紧,这眼睛可不要变红了,到时候黑心红眼就更难看了,冥王说是与不是?”
一旁端起茶杯的穆鸾歌,差点因为这家伙的一席话把里面的茶水吐出来。
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军,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嘴毒了,虽然一直有跟自己斗嘴,但也从来没见他这样讽刺别人的,这是骂人不带一个脏字儿。
不过两个男人的事情,还是不要插嘴的好,免得将祸水引到自己的身上。
索性也不看帝爵冥,只是淡淡的在一旁喝茶水,像是没听到刚刚陈军那一番讽刺一样。
看着这女人这么淡定,哪怕别人这样讽刺,似乎她也没有任何的起伏。
关键是刚刚唯一的动作,还是因为诧异面前这个男人的话语,完全没有任何考虑自己的感受。
心像被拉出血肉一样的疼,因为疼痛,所以并没有出口。
只是淡然的站到了另外一边,就如同没有听到那一席话一样,脸上面无表情。
魑魅魍魉在那边气的,真想把这个男人直接丢出去喂狗。
居然这样损自己的主子,明明他知道主子这么做是为了穆小姐,非要说得那么难听。
其实穆鸾歌也挺诧异,帝爵冥这样的人从来不吃亏,居然会一句话都不回。
就算刚刚一直在跟陈军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