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看。
他蹙了下眉,指着其中一题:“花月,这题怎么会错?”
花月瑟缩了下,她怯生生地说:“我走神了,看错了。”
“看错了?”薄宴瞥了她一眼。
“行了行了,”李清绪把卷子抽过来,“这么严格做什么?”
薄宴有些无奈,捏捏花月的脸,温和地说:“怎么这么容易紧张啊,哥哥很凶吗?”
这下,不只花月点头,旁边的几个人也跟着点头。
凶!
他们也怕。
薄宴嘴角抽了抽:“行,哥哥凶。”
他清了清嗓子,柔了声音:“花月想吃什么,哥哥去买。”
“哎,你都不问问我们这几个客人吗?”韩光不满地问。
薄宴笑了下,似乎对客人这几个字很满意:“行,你们这几个客人,想吃什么?”
见他这么好说话,李清绪撕了张纸,几个人开始列起菜单。
花月从没在薄宴家里吃过饭,这还是第一次。
桌子摆在院中,泡桐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上面挂着几串小彩灯。
花月先回了趟家,带着小奶包跑过来。
桌上的鸳鸯锅里已经开始冒热气。
“哎小学妹,快过来,你哥专门给你做的甜汤。”韩光口水直流,“他居然不让我喝。”
只有两个女生有份。
“你喝酒,喝什么甜汤?”苏明远打了他一拳。
半大少年们在一起,总是学着成人的样子。
锅里的丸子和肉片都已经浮上来。
花月倚在李清雅旁边,一边喝甜汤,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几个人打闹喝酒。
小奶包在桌子下面蹿来蹿去。
“无聊。”李清雅翻了个白眼。
花月挽着她的胳膊:“清雅,我爸爸知道我的分数,可高兴了呢。”
花国栋连连催她过来,叮嘱她要好好感谢这些平时照顾她的学长们。
李清雅难得笑了下:“高兴就好。”
这段时间的郁郁,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却不知道该怎样安慰。
韩光突然感:“哎,学妹,你也得喝一杯。”
话音一落,几支筷子就飞过去。
“怎么又打我?”韩光气地站起来。
“你想死?”薄宴掀起眼皮看他。
“学妹还没成年呢啊。”苏明远提醒着。
花月看了看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拿了罐果酒:“那我喝这个吧。”
还没来得及打开,果酒就被薄宴抽走:“不可以。”
“为什么?”
有什么关系,像果汁一样的东西。
过年的时候,连李文水和花国栋都会允许她喝一点。
薄宴瞥了她一眼:“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是所有事情都有为什么。”
花月想把那罐果酒扔他脸上。
她气哼哼地转过身,靠在李清雅身上。
韩光左右看看,感叹:“真可怜。”
管得真严。
花月点点头。
薄宴气笑了,慢吞吞地说:“不管严,她能上天。”
花月更气,这话说的,简直像在侮辱她。
李清雅同情地拍拍她的肩,又看着李清绪:“我收回我之前的话。”
“什么话?”李清绪不明白。
“我觉得,你不管我也挺好的。”李清雅说。
李清绪脸色黑下去:“我那是不管你吗?”
他管得了吗!
打不过,也骂不过。
薄宴垂眸,把碗推到花月面前:“快吃,吃完回去睡觉。”
“我为什么要这么早睡?”花月气愤地问。
薄宴扫了她一眼:“明天哥哥要抽查历史年代,背不出来,下午不带你出去玩。”
“......”
苏明远啧了声:“我光搁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