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耀光……哼哼……”赵俊生冷冷的哼了一声,拍拍大背头的脸:“别以为认识两个社会人,谁都他X的要给你面子。在我这里,谁说话都不好使。滚……”
“哎,哎……”
赵俊生转身离开,重新蹲回了小饭馆的门口。摸摸口袋,烟盒干瘪。倒出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把烟盒捏成团,扔到了路边。
大背头捂着脸进了酒楼。进到包厢,几个年轻人围了上来:“郎总,你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刚才在酒楼门口停车,被一个SB无缘无故打了一顿。”大背头愤愤不平的说。
“人在哪?哥几个,给郎总被仇去。”有人大喝一声,其他人都摩拳擦掌。
大背头外号郎大炮,开着一家饲料厂,到了收获的季节,也下乡收一些农产品。平时坑农害农的事没少干,背地里还放一些小额的高利贷。此人爱赌,平日里和一些社会混混来往频繁。
郎大炮推开包间的窗户,正好看见赵俊生蹲在小饭馆的门口。
“哥几个,就是他。”郎大炮一说话,肿起的腮部就疼。
“郎总,你等好了。看我们几个去收拾他。”
五个混混气势汹汹的朝着赵俊生而去。有个家伙走出酒楼的时候,还顺手操了一把木凳子。
发觉情况不对的赵俊生站起身来。他叼着烟,毫无畏惧的看着气势汹汹走上来的人。
“就你他X打得郎总,是吗?活得不耐烦了吧?”为首的家伙提着凳子腿,远远的就指着赵俊生叫骂。
赵俊生狠吸了一口烟,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夹在烟上,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双方还隔着十米远,赵俊生一个跨步上前,身体三百六十度的漂亮转身,一记后踢蹬在为首的混混胸口。
嗖~~~
那混混飞出去几米远,匍倒在地,爬也爬不起来。
不待剩下的人反应,赵俊生伸手抓过离他最近的混混的头发,用力一扯,那人身子前倾,疼得哎哟乱叫。
真俊生一拳砸在那人的脸上,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将那人放倒在地。
赵俊生徒手和剩下的三个人打起来。他根本不闪不避,举拳就是一顿猛砸,很快,剩下的三个人就被他打倒在地。
赵俊生分毫无损。
他的散打不是白练的。
张风、大满费从饭馆里冲出来,赵俊生己经结束了战斗。李扬这会还蹲在饭馆的厕所里。
大满贯看着倒了一地的人,剔着牙道:“找死,跟俊哥玩拳脚。”
“干什么呢,你们?”一辆警车在路边停下,警车上冲下来三名警察。
樱城的大街上平时很少有警察巡逻,都是报警才出警。赵俊生那天很倒楣,刚好就遇上了出警的警察。
“跟他们没关系,这些人是我一个人动手打的。”
“你一个人?”警察们不敢相信。
回到家,宁相哲躺在床上,借着后一世的记忆,梳理了一下谢荣光落网的始末。
谢荣光是被一个有心的渔民举报的。
那位渔民长年在襄江里捕鱼为生,有天,他发现江边一处偏僻的所在,停着一条铁皮船,船顶架着雨蓬,船尾还停着一辆女式自行车。起初,渔民并没有在意,一连几天,他都看到这条船停在那里,也不见有人打渔。船上好像住着一个人,形迹十分可疑。
这位渔民留了个心,他假意想和船上的人搭个话,借口水喝,船上的人对他摆摆手,让他赶紧离开。想到电视上的通缉令上说,抢劫押款车的逃犯骑着一辆女式的自行车,渔民连忙上岸,去派出所报了岸。
当年围捕谢荣光调动了大量的警力,将铁船围得严严实实。
谢荣光持枪躲在船舱里负隅顽抗,对峙有半天时间,竟然没有能够拿下他。围困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在混乱的枪战中,有人听到谢荣光发出一声惨叫,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