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冬妮在村里转悠了一天,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就去厨房找吃的,刚走到院子里,听到门外有动静,疑惑的走了出去。
打开院门,还没看清眼前的人是谁,脚还没迈出去,就被人拎着衣领推到了一边的墙上。
“舒意安?”单冬妮瞪大眼睛,看着舒意安放大的脸,虽然怒容满面,但依然该死的好看。
“我昨天是不是说过,你要是再没事找事,别怪我不客气!”舒意安感觉她好久都没这么生气了,这个单冬妮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在身上就甩不掉了。
单冬妮吓得身子抖了下,不敢与舒意安的眼神对视,将头扭到一边,“是我亲眼看到的。”
“你亲眼看到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了?”舒意安反问。
单冬妮有些心虚,没有说话。
舒意安冷笑了声,扬起了手。
村子里传来了狗叫声,然后又消失了。
单长根从地里回来,走到院门口,看到单冬妮趴在地上,嘴巴里全是血,在地上流了一小滩,血渍中,还有两颗牙齿。
他吓了一跳,扔掉手里的锄头,去扶单冬妮,“冬妮,你怎么了?”
单冬妮已经在地上趴了半个小时了,她感
觉她全身疼得都无法动弹,哪怕是抬个头,也是天旋地转。
听到单长根的声音,她想说话,但说不出来。
单长根艰难的扶着单冬妮,让她躺在炕上,拧了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冬妮啊,你到底是怎么了?”
除了嘴角破皮有血丝渗出,单长根没发现单冬妮身上其他地方有伤。
这是……又被人给打了?
联想到今天在村里听到的一些流言,甚至,有人告诉他,这是单冬妮告诉他的。
如今看到单冬妮的模样,单长根有些相信她的话,她昨天的伤,是舒意安打的。
想必今天,她可能也是被舒意安给打的。
单长根长叹了口气,“冬妮,我们过自己的日子不过吗?你为啥要找舒意安的麻烦,就算程海峰跟舒意安离婚了,他也是不可能会娶你的。”
提到程海峰,单冬妮的眼神动了下,她想说些什么,可她的嘴巴疼得已经麻木了,一张嘴,除了有血沫子往外冒,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她想起舒意安打她时候说的话,“单冬妮,你要是再敢找我麻烦,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要是不服,我就继续打。”
那时的单冬妮,已经被舒意
安打的趴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瘦瘦弱弱的舒意安。
面对舒意安,她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
她第一次意识到,舒意安这么会打架,原来是那样的不好惹。
“意安,你去哪里了?”程海峰擀好面条,从厨房出来,准备在院子里的井水边洗青菜,看到舒意安从外面进来,疑惑的问道。
舒意安朝程海峰笑了下,“没什么,我去附近走了走,在家里闷得慌。”
程海峰没在意,“嗯,饭马上就好。”
舒意安走进厨房,坐在灶间烧火,程海峰煮面条。
饭后,两人说了会话,天就黑了,洗漱后就睡觉了。
天刚亮,两人就起床了,直接开车回西市,路过镇上的时候,两人下车吃了早饭,继续赶路。
*
吕淑珍知道舒意安今天回来,一早就将鸡汤给炖上,听到院门口有汽车轮子碾过石子的声音,放下手里的毛衣,起身就朝外走去。
“妈!”舒意安下车,看到吕淑珍,叫道。
吕淑珍应了声,上下打量了下舒意安,蹙眉,“你这两天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我怎么感觉你瘦了些呢。”
舒意安哭笑不得,
“我只回去了两三天,哪里就瘦了。”
吕淑珍也跟着笑了笑,“鸡汤这时候炖的差不多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