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真善良。”吕淑珍抱起念念，在她的脸上亲了下，听到她对猴子说的话，以为是念念对猴子的善意。
程谦看了眼吕淑珍，没有说话，三人朝家走去。
三人走到后山出口处时，看到一个小女孩正在捡干树枝，小女孩年龄看着不大，两三岁的样子，瘦胳膊瘦腿的，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好似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跑似的。
吕淑珍看着这么瘦弱的小女孩，有些怜悯，暗想：这是谁家的孩子啊，这么小就要捡干树枝当柴禾用。看到她脚边堆成小山一样的粗细不均的干树枝，吕淑珍怀疑这孩子根本背不回去。
小女孩看到吕淑珍怀里抱着的小女孩，身上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脚上穿着粉色的凉鞋，鞋面上还有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随着吕淑珍的走动，小女孩脚上的蝴蝶像是会飞一般，轻轻荡漾着。
小女孩露出了羡慕的眼神，也忘记了捡干树枝，木愣愣的看着念念。
待走近了，吕淑珍从小女孩的眉眼中看出这女孩像单冬妮，下巴处像江飞。
心里“咯噔”一下，这不会是单冬妮跟江飞的孩子吧。
心里这样猜测，吕
淑珍没有开口问，当年单冬妮可没少祸害他们家，她的孩子她自然没兴趣知道。
只是这孩子看着可怜，跟念念一样的年纪，整个人却比念念小了一半似的，这哪里像是快四岁的孩子样子，分明像是两三岁的模样。
吕淑珍抱紧怀里的念念，朝家走去。
小女孩一直目送着念念，直到看不到人影了才继续捡干树枝。
念念趴在吕淑珍的肩头，看着小女孩光着脚在捡树枝，忍不住小声问道，“奶，这孩子好可怜啊，都没有鞋子穿。”
低头看了眼自己脚上的粉色凉鞋，念念脚趾头缩了缩，她无法想像没有鞋子穿，光着脚走路会是什么感觉。
“嗯，她估计习惯了。”吕淑珍心里暗叹口气，江飞去世，单冬妮那个懒货，根本没想过出去赚钱，估计靠她爸养活他们娘俩。
念念抿了抿唇，有些不懂吕淑珍的话，也没有再问，因为她看到了朝他们跑过来的程言森。
程言森手里举着一根糖人，咧着嘴跑过来，“念念，给，这是刚才在集市上买的。”
念念小脚踢了踢，从吕淑珍怀里下来，接过程言森手里的糖人，是孙悟空，伸出粉色
的小舌头舔了下，“森哥哥，真甜。”
程言森见念念喜欢，比他自个吃了还要开心，“是吗？我还没吃过，不知道甜不甜，不过妹妹说甜，就一定甜。”
吕淑珍赞许的看了眼程言森，当即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程言森，奶给你五毛钱，你自己买糖人去吃。”
程言森眼睛一亮，伸手从吕淑珍手里拿过钱，“谢谢奶。”
然后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糖人，是唐僧，开心的舔起来。
吕淑珍，“……”她是被这小子骗了吗？
“谦哥哥，你尝下，糖人好甜呀。”念念举着糖人，踮脚凑到程谦的嘴边。
程谦轻轻舔了下，点头，“嗯，很甜，念念喜欢吃？”
“喜欢。”念念重重的点头，妈妈不让她吃甜的，能吃一次糖，她感觉好幸福。
走进院子的时候，几个小子人手一人一个糖人，是程海嵘给买的。
他今天请了假，特意在家陪吕淑珍，看她一大早带着念念和程谦出去了，就带着几个小子去了镇上的供销社买水果糖，看到糖人，几个小子站在那里就走不动了，程海嵘就给他们每人买了一个。
看到程谦回来，程海嵘从口袋
里掏出一个宰相模样的糖人，递给程谦，“程谦，这是给你的。”
程谦本来不想接，他不爱吃甜的，想到念念喜欢吃，犹豫了一秒伸手接过来，“谢谢小叔叔。”
“乖！”程海嵘伸手摸了下程谦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