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安醒来后,躺在炕上幽幽的叹了口气。
眼睛看着房顶,想着梦中的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真可怜,长得那么美,人也温柔善良,却要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
想到自己在嫁给程海峰前,也是百般的不愿意。
甚至,结婚的时候,闹腾得十里八村的人都看笑话,捂嘴笑了会,那时候的自己,咋就那么傻呢。
如果这个女人跟她一样,无法改变现状,必须要嫁给她不想嫁的人。
那么,希望她也跟自己一样,结婚的那个人,才是真正那个对的人。
可是,如果那个女人没有自己这么幸运呢?
或者,跟自己一样,不识眼前的人才是对的人,即使结婚了也会不停的作。
就像是她一样,如果没有重活一世,哪里会明白程海峰的好?
舒意安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即自嘲的笑了笑,只是一个梦而已,她为何会感慨这么多。
起床后,舒意安就开始做衣服,做了两套衣服后,程海峰推门进来。
征愣了下,“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刚起来。”舒意安将手边做好的衣服拨到一边去,离自己远些,好像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程海峰被舒意安孩子般的动作逗笑了,“你以为这样就骗过我了啊。”
舒意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感觉自己刚刚的行为很幼稚。
“我会注意身体的,你不用担心我。”
程海峰给舒意安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手里,抬头悠悠的看了眼窗户,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娶了个这么有事业心的老婆,我能怎么办!”
“哈哈……”
舒意安被程海峰的动作逗笑,感觉此时的他好萌,好可爱。
程海峰也忍不住笑了笑。
*
江家。
丁月凤一整天左眼一直跳个不停,跳得她心慌意乱的,最
后干脆撕了点白纸贴到眼皮上,意寓“白跳”。
可她一连贴了三个白纸在左眼皮上,也挡不住它跳得欢快。
而最让她担心的是单冬妮,眼看着天都快黑了,也没见单冬妮醒来,丁月凤不得不慌,可江飞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这事是别人的事情,跟他无关。
丁月凤有些看不明白江飞,当初是他要死要活非要娶单冬妮进门,如今怎么对她这般的不关心。
江飞不关心,可她不能不关心啊。
好好的人昏迷这么久,她真的怕出人命官司啊。
“江飞,单冬妮这样看着不对劲啊,我们送她去医院吧。”
丁月凤做好晚饭,可却没心思吃,不是心疼单冬妮,而是怕出事。
江飞看了眼丁月凤,起身去房间看单冬妮,只见单冬妮躺在那就跟个破布娃娃一般,一点生气也没有。
整个脸色白得跟面粉差不多。
江飞慌了。
套了架子车,拿被子将单冬妮的身子一裹,抱上车子,拉着就朝镇上的医院走去。
丁月凤想说先给单冬妮把衣服穿好,见江飞已经把人抱上架子车了,就什么也没有说,跟在后面,一起朝镇医院走去。
一路上,俩人都没有说话,只有车轮碾过路边石子的声音。
天空一片漆黑,暗沉沉的,像是泼墨般,黑压压的压在头顶,令人莫名的有了心里压力。
只有丁月凤手里的手电筒照在前方一小块,发出微弱的光芒。
俩人抵达镇医院的时候,值班的医生直接将人推进了抢救室。
丁月凤跟江飞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大冬天的,她愣是出了一身的汗。
现在好了,人送进去了,有医生在,那就没事了。
可不一会儿,抢救室的门打开了,值班的医生走出来,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江飞跟丁月凤。
“病人情况比较严重,我们医院的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