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安跟着诸诚他们走到巷子最后面的门前。
“到了。”为了怕这间空房子被别人占去,诸诚他们特意配了一把钥匙将门锁上,做出有主人的假象。
诸诚将门打开后,看着舒意安进去。
舒意安轻飘飘的看了眼诸诚,一点也没有犹豫的一脚踩了进去。
诸诚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没毛病啊,他们五个大男人呢,难不成怕舒意安一个女人。
几个男人走进去后,舒意安将院门关上,并插上了门板。
“你在干嘛?”看着舒意安的动作,诸诚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安的问道。
舒意安无辜的眨眨眼睛,“关上门,才能更好的耍,不是嘛?”
黄毛一听,激动的脸更红了,“对对,关上门我们才能更好的耍。”
看来诸诚说得不错,这个女人的男人一个星期只回来一次,对那方面饥渴得很,很是上道,都不用他们明说,都知道要做什么。
看来这种事没少做,如果能跟她达成长期的关系,那将是人生一大美事。
黄毛乐滋滋的想着,嘴角的口水都淌了下来。
舒意安打量了一圈院子,墙角的树下落下很厚的树叶,正屋门开着,黑洞洞的,看不大清里面的情形。
看样子,这是一个没有人住的院子。
难道这是他们犯罪的窝点?
舒意安不动声色的收回眸子,扭头看了眼诸诚,“谁先来?”
“我先来!”
五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都疯狂的朝身边的人使眼色:让我先来,我完事了你再来。
“我先来。”诸诚再次说到,再怎么样,他可是头号功臣,没有他,他们从哪认识舒意安去。
更别说关上门玩个够了。
就算把舒意安关在这里几天几夜,估计也没人知道。
“要不……你们一起?”舒意安活动了下手腕,五个
一起也省事。
“啊?”
几个男人张大嘴巴,这事要怎么一起?
这个女人可真会玩。
这是五个男人脑中同时的想法。
难道是个老手?
秃头想了想问道,“你想怎么玩……啊……”
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脚,疼得秃头像是杀猪一般惨叫,感觉嘴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朝地上吐了口血沫子,中间夹杂了两颗牙齿。
“啊,我的牙齿……”秃头的叫声更大了,可就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就算吼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们的。
就在他转头,准备大骂舒意安的时候,另一边脸又挨了一脚,又有两颗牙掉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惊呆了,诸诚想起那天晚上舒意安打他时候的狠样,吓得就往门口跑。
舒意安怎么可能就让说诸诚这样跑了,三两下就将五个男人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到屋里转了一圈,找了一根麻绳,将五个人捆在一起,拍拍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笑得像是个天使一般,“还要耍吗?”
“不……不要了。”秃头一张嘴,血就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另外四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有的胳膊被卸了,有的脚肿得像是个馒头一般,诸诚最惨,被舒意安揍得脸肿得他亲妈估计都认不出来。
舒意安耸耸肩膀,“不耍了那我就走了。”
“你给我们松开啊。”黄毛被舒意安揍的时候,哭得眼泪鼻涕横流,这会看着舒意安,眼神惊恐的就像是看着一个恶魔一般。
他长这么大,大多数时候都是他揍别人,更别说被揍成这样了。
舒意安双手一摊,“不好意思,我现在还不能放你们走,不过一会,会有人来救你们。”
说完,舒意安就潇洒的走了,脚步轻快的好像她刚从一个旅游景点出来。
舒
意安走出巷子后,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