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敢搅了老子的好兴致?”马元平眉眼扭曲,怒到极点。
没有回应。
紧接着就是诡异的咔哒声,正不紧不慢的往这个方向靠近。
包厢里的温度骤然下降,配上昏暗的红绿灯光,就如同进了鬼门关。
马元平头皮发麻,不禁吞了吞口水,“谁?有本事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下一秒,秦征推着封南修出现在门口。
男人靠在轮椅上,修长的腿相互交叠,一身高级定制的手工西装将男人壮硕的身体包裹的没有一丝缝隙,唯独领口处微微敞开,喉结的涌动清晰可见。
在场的人,没有人因为男人这身装扮露出半分轻视,单单是男人身上强大的气场就足以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马元平认得秦征,表情瞬间惊恐起来。
“你、你是……封南修!”
感受到马元平的惊惧,封南修嗤笑一声,缓缓扬起头,戏谑的瞥了他一眼。
“废了,这里,所有人。”
秦征附和着点头,“动手。”
训练有素的封家人立刻涌入包厢,下手快、狠、准,不到三分钟,包厢内哀嚎一片。
马元平跪在最前面,脸颊贴地,另一侧被一只特制的靴子狠狠的踩着。
他浑身颤抖
,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临城人都知道他马元平狠毒,更知道有个人比他更狠。
再难缠的小鬼,见到阎王,就如同一只即将被碾死的蚂蚁,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封爷,封爷,哪里有得罪的地方您直说,我谢罪,求求您,放了我。”
封南修冷冰冰的开口:“死罪,你怎么谢?”
“死……”马元平哭丧着一张脸,实在不明白他哪里得罪封南修了。
下一秒,求助的目光就转向秦征。
秦征也是好心,慢悠悠的说:“马总,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死有余辜。”
马元平立刻想到今晚那个女人。
想忏悔,却已经没机会了。
封南修早就没了耐性,“动作利索点。”
“是,封爷。”秦征推着他回转,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马元平杀猪般的叫声,无比惨烈。
两人出了酒吧。
秦征迟疑一下,忍不住开口,“封爷,今天这步棋,走的有些险了。”
如果他没记错,马元平还有个哥哥,小鬼尚且难缠,小鬼的哥哥又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灯。
刚说完,一道凉飕飕的冷光直接落在秦征脸上。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没有。”秦征脸色煞白。
封南修
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圈,“再有下一次,你直接去分公司报道。”
“是。”
夜深了,别墅内有些冷,舒念微不喜欢一直吹着空调,就给自己捂了一条厚厚的蚕丝被。
封南修回来时,女孩儿已经从床的一侧滚到了中间,被子落在地上,似乎是冷了,单薄的身子蜷成一团,像只兀自取暖的小奶猫。
男人静静的盯着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他脱了外套,一瘸一拐的上床,把女孩儿揽进怀里。
术后还没恢复好,他这一折腾不仅伤口疼,还消耗了大部分的体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舒念微刚吃完早饭,秦征就过来跟她说了昨晚查到的事。
“代替夫人进去那个女人当场昏厥,是被救护车带走的。”
舒念微动作一僵,然后起身拿了一个冰淇淋,若无其事的吃了一口。
“嗯,知道了。”
秦征看到了她颤抖的手,以为她在为昨晚的事害怕,殊不知她在用冰淇淋的冷意在压制心脏里翻腾的恨意。
类似的事情,上辈子也发生过。
舒雪韵骗她去了一个仓库,那里的男人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