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工作人员早已经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唐德稍微用力一推，他整个人就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
“招了？”肃凌羽站起身问。
唐德直接一脚踢在那人的脊背上，冷声挤出一个字：“说！”
那工作人员叫江流。
江流吃痛地捂住脊背被踢到的地方，怯怯地看了眼肃凌羽，还试图套关系。
“凌羽哥，我、我之前给你做过几天临时助理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肃凌羽看了眼唐德，道：“看来唐总助审人的能力也没有多好，都十几分钟了，他还是死不承认。”
唐德面无表情地说：“会场记者太多，不想闹出大动静。但是我已经查到，他跟着的艺人叫尚维妮。发布会开场前，监控记录下他跟尚维妮在c区那边的楼梯口交流了十多分钟。并且在这十分钟后，两人的账户有一笔五百万的转账交易。”
唐德说的越多，江流的脊背越僵，到最后整个人几乎瑟瑟发抖。
但即便是这样，江流也一副死不松口的样子。
因为他听到了夏梨的上任消息。
他不傻，一旦承认尚维妮让他借机毁掉夏梨的容，不管是他还是尚维妮都别想好活着。
江流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解释说：“我们当时聊的是一个商务代言，她不小心弄坏了品牌方一件高价礼服，所以给我转了五百万，让我再去购置一件赔给品牌方而已。”
唐德眼皮都没抬一下，明显是不信。
唐德继续对肃凌羽说道：“我还查到，负责礼盒分发的是另外的工作人员，是这个叫江流的家伙主动要求帮忙的。而这也是发生在转账之后。”
两件事合到一起，那就不是巧合，而是人为了。
唐德继续说：“那个有问题的礼盒，我们正在全范围查监控，相信很快就能查到他是什么时候在礼盒上动的手脚。”
唐德顿了顿，看向肃凌羽问：“能查到的事情，为什么要冒着违法的风险，动用私刑去逼问？”
肃凌羽一时语塞，他明显看到了唐德眼底的敌意，但是他有点懵，他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唐德。
肃凌羽不知道的是，唐德护主心切，既然是少爷的情敌，那就是他的敌人，当然不能让少爷的情敌看轻自己。
唐德和肃凌羽暗潮涌动的时候，江流的脑子陷入了一片空白。
查得到……
唐德居然查得到！
可是，他明明是躲在非常隐蔽的地方的……
就在这时，只听唐德说：“会场为了不让奇怪的人混入，或者发生什么突发情况，所以除了明面上的监控之外，我们还在隐蔽的地方装了针孔摄像头。大概再半个小时，就能在针孔摄像头拍下的画面找到我们要查的东西了。”
江流浑身一怔，吓得脸上瞬间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呵——”肃凌羽低笑一声，把那个被动了手脚的礼盒丢到了那工作人员的脚边。
尖锐的针头直对着江流的眼睛。
肃凌羽蹲下身，跟江流平视说：“如果我是你，我就主动招了，免得唐总助还得花半小时去查……”
江流的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
他有点担心唐德和肃凌羽是在诈他。
可是，如果对方不是在诈他，那他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得罪厉氏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江流眼睛一闭，一睁，在几秒间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问唐德：“如果我说实话，你们能不能放过我？”
唐德依旧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过……如果帮我省半个小时的话，我可以不让整个行业封杀你。不过厉星娱乐你是不能再留了。”
唐德这话让江流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本他们居然是要整个行业封杀他！
江流没有再犹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