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敏王你觉得如何?”
徐晗玉脸色一变,“谢斐,你敢!”敏王那个变态拿了这个珠花不知道会做什么文章,徐晗玉想到他碰自己的东西都觉得恶心。
“呵,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说敏王会不会给我奖赏。”
“他奖你个头,把它给我。”
“那就拿旁的来换。”谢斐将珠花举过头顶,徐晗玉一时够不着。
“那你要什么?”
谢斐笑着把脸凑过去,“我要你亲我一下。”
“我不。”徐晗玉赌气偏过头去。
“不亲也可以,那你给我绣个荷包,就你绣给顾晏那种就行。”谢斐状似不经意地说。
原来这才是他的意图,无奈地说,“你怎么这么幼稚,你要荷包干什么。”
“你管我干什么,”谢斐撇开头,“总之,什么时候你绣好荷包,我就还你珠花。”
“公主?”秋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听见公主屋里好像有说话的声音,特地过来问问。
正要推门,不妨门从里打开,站在她面前的竟然又是谢斐。
“怎么又是你!”
谢斐将手指竖在嘴边,“不想给你家公主惹麻烦的话,就别出声。”说完大摇大摆便走到院墙外,足尖一点翻墙而去。
秋蝉瞠目结舌,看向徐晗玉。
“嘘,什么也别问。”徐晗玉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脸,闷闷地说,“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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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众人自由行动,不少女眷也跟着家中父兄去林子浅处看看热闹,剩下的女郎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或是吃着点心闲聊,或是打打双陆下下棋。
徐晗玉穿了一件朱红色镶白毛斗篷,整个人裹在里面,显得眉眼都娇气起来,她斜斜地倚在淑妃和安阳公主一处,手里捧着花茶慢慢抿着。
谢斐骑着马从远处走过,不过是一转头,就能从众人中一眼看到她,这天气已经转暖和了,满金都的女郎只有她还裹的像熊一样,不过她穿红色真是好看,热烈的像这林中正漫山遍野盛放的扶桑花。
“今日天气不错,不若我们去溪畔走走,听说这溪水清澈见底,最近溪水解冻,还有不少鸭子在浮水嬉戏呢。”淑妃提议道。
几位年轻的女郎听了眼睛都有些发亮,“春江水暖鸭先知,这般生机勃勃的景象可要去看看才好呢。”
淑妃笑笑,眼睛扫到坐在下首的顾子书。
“顾女郎,你可想随本宫一同去看看。”
顾子书自然是应允了。
淑妃的笑意更深,转而又对着徐晗玉说,“景川公主若是畏冷,不若……”
徐晗玉将茶杯放下,笑着说,“正是畏冷才要多走走呢,想来那些鸭子憨态可爱,我也随娘娘一同去看看。”
淑妃微微颔首,嘴角的笑意略一僵。那夜她的安排不知为何竟然出了纰漏,事后她仔细排查,探听到徐晗玉那日曾带着侍女神色匆匆提前离席,心里便有些怀疑是徐晗玉坏了她的好事,虽然只是猜测,但到底在心里埋了一根刺,今天听徐晗玉也要去,心里便是一紧。
她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嬷嬷,那嬷嬷冲她放心的点点头,箭在弦上,多她一个徐晗玉应该也翻不了什么风浪。
一行七八个女郎并淑妃前后走林间小道往那溪畔行去,淑妃牵着顾子书的手,二人走在最前面,说是要找她闲聊一些烹茶的心得。
“顾女郎点茶的功夫可真是到家了,我昨日喝了一口你点的碧螺春,把我宫里那些俗人都比了下去,日后你得空可要多来我宫里指点一二。”
顾子书微微一笑,“淑妃娘娘谬赞,臣女不过只习得一点微末技艺,论起点茶,景川公主的手上功夫可是连我的老师春水先生都自叹弗如,娘娘该向公主讨教才对。”
“哦,是吗,我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