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并不只是为了自己,身上的担子很重,便想其他的事情也就顺其自然好了,冒险去探寻一个隐藏着祸患的秘密,总觉得甚为不智,也有点不值得。
但现在,这个答案可能就在面前这个人的肚子里,呼之欲出。这或许会牵扯出更多的机会抑或是危机,谁知道呢,可它就在那了,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有人会选择不去试着触碰吗?
“接着说。”景尘压下心中对于获知这个答案的焦急,面上强自无波道。
郝利海却没有继续下去,仍旧笑着,欠扁欠揍的样子,“景兄弟,解药和你们参宗的这件旧事,你总得给我留一样吧?”
景尘哼笑一声,“不说拉倒,你以为随便编个故事,就能骗走我手上的救命解药?我呸!”
“呃,”郝利海挠了挠头,“那自然是不能的。但在下所知之事真的并非编造。不如这样吧,最后这枚解药你我一人一半,如何?”
“我去你大爷的!”景尘挥拳,朝着郝利海那细脖子支撑的脑袋狠狠比划了一下。
郝利海佯装遮挡,却仍是嬉皮笑脸:“景兄弟,有何不可呀?将这枚解药一分为二,你解了一半尸毒,你就争取到了时间再去寻另外的一半,或是可以及时赶回去求助于师门。这样一来,既不算失信于我,我也会将那件事告诉你知道——你的门派当中八成已经查不到了呢。而我呢,我就拿着这另外的一半解药去换我要的讯息,兴许也能蒙混过关。这不是两全其美嘛!”
“你——”景尘刚要再吓唬吓唬这厮,忽听识界里响起一个声音。墨凛传音给他,不甚连贯,却字字清晰。
墨凛道:“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