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象征,并不是所有上邮轮的人能来四楼参加宴会。云先生是很会挑选顾客的。
那些少女是云先生的商品,他要利用他们卖一个好价钱,自然不会随随便便,就放人进去。
沈轻欢进了大厅,令她惊讶的是,靳敬骁明明说云先生已经被抓了。可是主位上面云先生人还在,他在客人中间穿梭,偶尔会敬酒。沈轻欢很是震惊。当云先生经过自己身边时,仿佛没有看见她似的,从她身边走过。
宴会的节目很多,一场接一场的表演。演奏不完的音乐和跳不完的舞蹈。 衣香鬓影的贵妇们耀眼夺目。然而过了不久,有人开始变得不耐烦。频繁的拿出口袋里的怀表看时间。
“那个是云先生?”
沈轻欢与靳敬骁找了一个地方安静的坐着。她的目光频繁的看向云先生,而且还不时的看着靳敬骁,不知道他葫芦里
卖的什么药。
“不是,他是我们找来的跟云先生长得有九成相似罢了。”
靳敬骁在私底下把所有的一切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他不想在这艘邮轮上面引起骚动。毕竟还有大批的记者,以及心怀叵测的拿着照相机的特务们。
只有完全控制了全局他才能放心。沈轻欢握着他的手明显放松了,心里也松了口气。难怪总觉得云先生不对劲。
“云先生,您不是说上了邮轮会有特别的节目吗?我们等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没有安排那个特别节目?”
有人开始抗议,沈轻欢向那人看去,衣着光鲜,西装笔挺。那人周围同样站着手拿鸡尾酒,与他同样想法的人。
“稍安匆躁,马上就安排。”
“云先生”不紧不慢的回应:“在安排这个特殊的节目之前,我想我要送大家一份大礼。”
“云先生”击了几下手掌,只见穿着军服的人押着几个人上台,并让他们跪在了中央。人们开始窃窃私语,不知道“云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把头抬起来让他们好好看清楚。”
“云先生”声音宏亮有力,台下的人看清跪着的人脸之后,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