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敬骁心生警觉,原本想探望江疏柔的他毅然停住了脚步。
他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江疏柔床上的纱幔被掀起,她的脸泛着潮红,眼底是靳敬骁看不懂的深情。
“你,没病?”
靳敬骁的脸沉得像古潭的水,静谧又阴森。江疏柔看着他,眼里浮起氤氲雾气。
“敬骁,我怎么会没生病呢?昨天沈小姐的所做所为不但想气我,还让我受到了惊吓。你娶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根本就配不上你,更不配当少帅府的女主人。”
江疏柔说话第一次如此激进。靳敬骁止步不前,小心的跟她保持距离。
“这话不应该从你口中说出来。”
靳敬骁转身就走,走到门边伸手,房间门果然被锁死了。江疏柔突然冲过来从后面抱住了靳敬骁,完全没有了过去矜持的样子。靳敬骁身体紧绷,僵在原地。
“放手——”
他没想到素来内敛温柔的江疏柔会如此逾越,这根本不是他之前所认识的女人。
“我不放,姆妈把门锁住了。你回不去了,沈小姐知道你来我这里了吧,若是你整夜未归她会怎么想?男人娶姨太太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她反应那么大,
你还觉得她是个好太太人选吗?”
江疏柔后悔当初自己过于矫情才会失去靳敬骁,江太太也在后悔。早知道靳敬骁会有现在这般长劲,当年说什么也不会阻止他们在一起。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江太太与江疏柔都不甘心。
“轻欢是不是个好太太还轮不到外人来评价。”
靳敬骁伸手想把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掰开,江疏柔死死搂着他不放。
“不,她不是。敬骁,你的命是我救的,曾经你求着我嫁给你,你还记得吗?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现在我这样,还有谁会娶我呢?”
江疏柔把脸埋在他的背后,嘤嘤哭着。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裳,整个人在他后背蹭着。
靳敬骁觉得喉间干渴,想喝水,心里又窜出一团火来,烧得厉害。尤其是江疏柔的身体贴着他时,他内心更是躁动不安。
“你只是身体弱了些,想娶你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
他用力将她推开,江疏柔难以置信的看他。刚刚透过薄薄的幕帘,她看见靳敬骁喝下了母亲给的那杯茶。茶里放了催情的药,靳敬骁不可能抵档得了她的诱惑的。
这个时候,他的身体比他的心更诚实,如果不和女人交合,
他会血崩而亡的。
“敬骁,你别再倔强了。你今天如果不和我......”
江疏柔还是女儿身,有些话仍然羞于说出口。靳敬骁立刻明白江太太给自己喝的那杯茶有问题。
“就算喝了那杯茶,我也不会碰你的。”
他撑着仅存的理智眸光森然的看着江疏柔,可是江疏柔自己早就迷失了心智。她当着靳敬骁的面宽衣解带。
靳敬骁别过脸不去看她,心跳却在不断的加速,整个身体的血流都在往脑海上涌,奔流不息。
“敬骁,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只要你肯放过自己,马上痛苦就没有了。你还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欢娱。我的身子是为你留的,你放心,没有任何人碰过。”
江疏柔的手伸手内衬的最后一件衣物,她毫不避讳的跟靳敬骁坦城相见。
“当年是我太矫情了,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如果我那个时候答应了你的求婚,根本就不会有沈轻欢这个人出现。”
她肠子都悔青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无力改变。能做的,便是尽量弥补这个遗憾,不至于琅成大错。
“把衣服穿上。”
靳敬骁觉得面前的景物不断摇晃,胸膛的血液汇成一聚,似是要破腹而出般
汹涌澎湃。
“你看着我,敬骁。你现在很渴求我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