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问国师了。”他不想知道的,浅浅了解一下忠勇侯的女儿姓甚名谁,以及在上京有什么众人都知道的事迹,他觉得就可以了。
这些,周晏是没有兴趣知道的,毕竟,听见这些东西,他的心情还是会受到影响的。也不知国师为什么对这些如此热衷,一有消息不是拉着他出去,就是派童子送来话本子。该知道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任毓:“???”
国师大人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不知怎么,她想到那次,被韩淮强硬拉着赶她回丞相府的那次。在胡同里面,她见到国师与周晏都是做的寻常打扮。嫁入宫中后,周晏和国师的往来也很频繁,或许,国师也是周晏消息网的一部分。
任毓收敛了面上的疑惑,继续摆出聆听的乖巧模样,这让周晏觉得方才旖旎的气氛都被打撒了,他这时再表露心迹,也……
但见刚哭过的姑娘亮晶晶地看着他,罢了,不管是什么气氛,只要是对的人就好。
“我其实是不想娶的,国师的占卜也不是没有失策的情况,但是没有那个皇帝会拿国祚当赌注,朕只能这般。原本想着将人娶回来后就相敬如宾,各不干涉,国祚的延续并非全靠玄之又玄的占卜,等朕将大梁巩固后,就会解除婚约,赐婚给韩淮。”
“韩淮在帝后大婚前的动作,朕是有所察觉的,但国师让朕无需留意。或许,那个时候,国师就发现了什么,或者说,算到了什么。”周晏半阖着眼睛,长睫毛遮住了琥珀色眼睛里的复杂情绪。
任毓抿了抿唇,没有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