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不太信:你确定?
这一看就是来砸场子的样子,你确定是最低等级?
最后,云倾果然领了一块最低等级的木牌子——那就是没有等级。
哪怕是木牌一级,也要和同样没有等级的人打赢了三场,才能升为一级。
一刻钟不到,云倾后悔了。
“这些人都没有筛选的吗?”
她从擂台上跳下来,向等在台下的景翊问。
她连打三场,三场都是一招制胜,关键是她还特意收着力,连一分的力都没用全。
景翊道:“你方才的等级就是用来筛选的。”
云倾:“……”
刚才云倾打第一场时,场下的人还当她只是运气好,恰好遇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
结果,第二场和第三场,和她的打的都是刚刚赢了两场,还差一场就可以晋级的人。
这么看来,不是她运气好。
而是另外仨人运气太差。
“怎么样,你还要在这一层打吗?”景翊问。
云倾想了一下,“还是算了,人家晋级也不容易。”
景翊带着她往二楼走,虽然这在寻常比试中是不允许的。但是,却没有人敢拦他们。
云倾顺利上了二楼,铜牌级。
这一次,她没再盲目出手,而是先看了一会。
“怎么样?”景翊问她。
云倾琢磨着:“要不,我们再去三楼看看?”
景翊轻轻一笑,又带着她往三楼走去。
孟府。
孟夫人看着被从女学赶回来的孟清依,很是愤怒。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敢欺负到我孟家头上,你没跟她说你爹是衙门主簿吗?”
孟清依只顾着哭,什么也说不出。
她脸上挨了两巴掌,两边脸颊高高肿着,再加上一直不停地哭,此刻整张脸都是肿的。
但她委屈的还不只是这个,关键是,景公子竟然不帮她,而帮那个小贱人。
她心里一万个不甘,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孟夫人又看向不远处的孟老爷,“老爷,你就这么看着依儿被人欺负?”
“爹,我去给妹妹报仇,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敢欺负我孟清飞的妹妹。”
旁边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气愤地说道。
“你还是先问清楚,你妹妹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孟老爷清楚,那女学里都是非富即贵的官宦小姐,他这么一个八品小吏在那里真不算什么。
万一对方的官职比他高,那他便要掂量掂量了。
“还问什么!”孟夫人不高兴了,“你没见她的脸都被打成这样了吗?连话都说不出了。”
孟老爷看向孟清依,“依儿,你先告诉爹,对方家里是什么人,可也是官身?”
这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