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
正说着,格西师傅回来了。
“刚才我在点酥油灯时,顺便问了一下佛祖,文耀你的婚期。佛祖说腊月十六最好,这一日诸事顺遂,大吉大利。”格西师傅停了一下,看了一眼文耀继续说:“回去告诉你阿爸,就在这一日,你和阿宗姑娘直接成婚,免去定亲这个没必要的过场。”
文耀本想追问什么,看着格西师傅少有的严肃表情,退后一步说:“我回去按您的原话告诉我阿爸。”
格西师傅看到了文耀眉上的皱纹,知道文耀心中有疑惑。便笑着对文耀和都吉说:“这一日是难得的好日子,所以告诉你阿爸,吉日难求,莫可错过。对于凡尘俗礼,该免去就免去。不可太较真。”
文耀和都吉拜别格西师傅和班卓,策马下山。
格西师傅坐回原来的位子,喝着茶,脸上现出难色。班卓把东西收拾完毕,坐在格西师傅的对面也喝着茶。班卓喝过茶后说:“这茶确实如都吉大哥所言,清冽甘甜。”班卓看着格西师傅问:“不定亲,直接结婚,我们这里好像没有过。师傅,为何这么着急让文耀和阿宗姑娘结婚呢?”
格西师傅的脸上更难看了,不断地喝着茶。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今日仔细看了都吉的脸,似有杀气徘徊。脸色红黑,有戾气。我出去后,利用点酥油灯的时间仔细推算了一下,都吉可能会有杀身之祸。”
班卓吓了一跳,随即说:“为何刚才不说给都吉大哥。”
“天命岂能为人力所撼动。”
“师傅,都吉大哥为人豪爽,聪慧明智,行侠仗义,扶危济贫,是难能可贵的人才。这些话可是您说给我的。现在为何您不救他?”班卓跪在地上,仰望着沉思中的格西师傅。
“我从小结识都吉大哥和和少爷,早已是亲生兄弟,虽然佛家讲‘不可执着于外物’。可我们三个自从相识到现在,情趣相投,互为手足,此中感情佛祖岂能通晓。”班卓激动地说。
“混账,佛祖岂有不明之理。”格西师傅严厉地制止了班卓的话语。
班卓泣不成声。
格西师傅把班卓扶起,眼含泪水的对班卓说:“我让文耀腊月十六结婚,就是想借助这次喜事,看能否冲掉都吉脸上的戾气。但是你都吉大哥太过刚直,不懂委曲求全,我怕他会一时冲动,误了自己性命。”
班卓擦着脸上的泪水,看着慈祥的格西师傅,格西师傅一直在沉思。班卓心想:“格西师傅不会袖手旁观,他一定会救都吉大哥的。”
格西师傅从沉思中醒来,看着班卓问:“我教你观人学,你学的怎么样了?”
班卓唯唯诺诺的说:“还有很多不甚了解。”
格西师傅咳嗽了好几声,嘴里咳出很多血痰。班卓赶紧帮格西师傅擦拭,格西师傅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老了,可能不久于人世,我想听听你是怎么给你自己推算的?”
班卓咬着牙,眼含泪水地说:“您教会我观人学后,我时常思考推算自己,有时借助水面观望自己。我算来算去我的命相却是四个字——飘泊一生。可我不明白,我在这小寺之中,缘何会此生飘泊?”
格西师傅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许多,脸上现出一丝慰藉,微笑地看着班卓说:“以后你会明白的,天命不可违!”
文耀和都吉一起回到和府以后,按照格西师傅的原话说给和千总和和夫人,两人均是愕然。和千总在屋里徘徊数次思索良久后坚定的对身边其他三人说:“就按格西师傅说的办。我去找桑千总商量此事,你们在家等我消息。”
桑千总听完以后,毫不犹豫的同意了此事。
“这事还是应该跟阿宗商量一下,虽然我们是做父母的,但也不能委屈了孩子们,不知我能不能亲自向阿宗姑娘说明此事?”和千总看着桑千总。
“和千总太客气了,我跟孩子说一声就行了,孩子那里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