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在那天之后爆发。
依稀还记得那天傍晚医生电话里的声音:“这可能是她现阶段唯一找到能发泄的方式,但过度重欲会引出很多身体问题,最好重视起来。”
听着这句话,姜也只觉得神色恍惚。
他望着窗边被夕阳照耀地女孩,呆呆开口道:“好,我知道了。”
医生叹口气,抛去方才官方的语气,宽慰道:“那姑娘我前几年见过,挺好的。她主要还是心理问题,多多疏解,更多的时候不要去质疑她,让她找到另外的发泄方式。”
夕阳下,女孩腿上放着电脑像是在追剧,蓬松的发丝被落日照的虚晃,落地窗上倒映着女孩嬉笑的面庞。
干裂的喉结生硬地滚动着,到后面他已经听不太清自己的声音。
他记得,这么久以来认识许清晨的人都会说上一句:她人很好,没脾气,就是太闷了。
可这些看似夸奖的言语,都会在她身上无形地插上一刀。
或许,她早已满身伤痕。
姜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她,缠绵的时候也会选择适可而止,但更多的时候他不会选择让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
小姑娘害羞内向,更别说在这种事情上开口。
临近开学的前一天,许清晨还在床上午睡时,被姜也给折腾醒了。
一副没睡醒地样子半睁着眼睛,看着一旁坐在一旁的男人,她揉着眼睛笑了声,伸出双臂搭在他身上。
刚睡醒地声音带着一丝软糯缱绻,“你醒了呀。”
“嗯。”男人手里把玩着女孩的发尾,恶作剧般在女孩鼻尖扫来扫去,“起床,带你去个地方。”
她吸着鼻子,伸手扒开男人恶作剧的双手,轻声问:“什么地方?这么神秘。”
姜也说:“惊喜,现在说就没意思了。”
两人互相靠着又聊了会,在夕阳快落下时才起床收拾东西出门。
黑色轿车行驶过榕城的大街小巷,副驾--------------銥誮驶座的许清晨思绪早已不知飘到哪去,当她反应过来时车辆早已驶出市区。
看着外面陌生地街道,她回头看了眼专心开车的男人。
他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用何明远的话来说可以用作标本,和教科书上的一模一样。
想到这,她轻声笑了下。
男人听到声音挑眉,余光看了眼旁边人,“笑什么?”
她抿着嘴唇,别过视线放到窗外,“笑你幼稚。”
“许早早。”男人冷不丁地叫她。
“嗯?”
男人神色严肃,说起话来有依有据,“我觉得我们两个要坦诚相待,就比如刚刚,明明某些人被我帅到了,却不承认。”
“……”
窗户上倒映着女孩上扬的嘴角,弯着的眼眸犹如天上悬挂的勾月。
她岔开话题,问:“我们这是去哪里呀?”
姜也开着车,递给她一个不可说的表情。
又行驶了大概五分钟,轿车驶进居民小巷里。
“到了。”
小巷并不小,林荫的道路足以容得下两辆车并行,人来人往之际倒显得格外逼仄。
回过头,看着男人身后一家小店,她视线顿住。
小店墙外图着各种风格的水彩画,就连路边的招牌也是调色盘加点装饰,最基础的三原色混合着,为这条小巷徒增了不少色彩。
这是一家藏在小巷里的画具店。
平静地心脏猛地一颤,她别过视线看着一旁的姜也,“你、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了?”
“喜欢画画就去画,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支持你。”
“下来看看?”说着,姜也下去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轻声问:“嗯?不想进去?”
许清晨摇摇头,抬眸望着替她遮挡太阳的男人,点头笑说:“想进去。”
这家店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