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死活!”
青年戴亢冷笑着,眼神瞥向里面一个房间,不断传出男子的闷哼声,仿佛在承
受着巨大痛苦。
戴亢接着说:“这宁老四骨头挺硬,不过却是个废物!”
“宁四爷年轻时候,也是咱们汴京有名的天才。”
吴蛋蛋提起往事,止不住轻叹。
在他们那代人中,年轻时期的宁沧殇,出身宁家豪门之列,文武盖亚汴京同代人。
可惜经历宁家内争,让他废了十多年,已经不复当年风采。
戴亢忍不住笑出声:“就他?还特么天才,我看废材还差不多,就这熊样,和我竞买灵石,今天不弄废他,他就不知道在这汴京,有他宁家惹不起的人!”
吴蛋蛋擦着脸颊冷汗,知道眼前的纨绔大少,全是仗着他爹的威名。
南老杜,北老九。
汴京北城区的九爷,两年前就到了战士级,在这小小的汴京城,自然是属于顶尖武者。
七大豪门中,都没战士级武者。
所以这两年戴亢,是越加蛮横,七大豪门的人,他都不放在眼中。
“我倒想看看,我宁家惹不起的人,是何等人物!”
可是在门口,悄然出现一位白衣少年。
戴亢放下酒杯,脸色暗沉:“你是什么东西,谁让你进来的,这群没用的废物,连个门都看不好!”
“放肆!
”
袁天奉意欲拔刀,直接拿下戴亢。
可是他看向里屋,一个瘦削汉子被捆在木桩上,两名赤裸上身的精壮武者,拿着皮带不断猛抽,让那瘦削汉子皮开肉绽,浑身是血。
可他骨头倒是硬的很,被折磨整整一天,愣是一声不吭。
不求饶,不服软,独自硬抗!
的确是条汉子!
这就是宁四爷!
宁家人的骨头,都很硬。
包括北境那位宁三爷,骨头也是硬的很,宛如一脉相承的家风。
如今看到这一幕,袁天奉不是愤怒,而是心惊,本能偷看旁边的宁北脸色。
不出所料。
宁北很平静,一语不发,转身进入里屋。
袁天奉却脸色微白,曾经在北凉生活了整整十年,怎么可能不了解这位北王!
平静的面色下,隐藏着滔天杀意!
宁北进入里屋,一语不发,左手轻轻放在腰间刀柄。
唰!
这一刻,北王战刀再度出鞘。
宁北自荣归汴京,腰间常挂北王刀,本身就代表着杀伐。
那两名赤裸上身的武者,回头一愣质问:“你是谁?”
宁北未说话,左手持刀。
顷刻间,出刀如惊鸿,黑光如匹练。
一刀而过,刀气冲云霄,杀意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