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向娇嫩甜美的嗓音因昨夜使用过度,此刻哑哑的:“师兄,你别说了。”
崔思道轻笑一声:“好,师兄不说了。想必师妹饿了,师兄吩咐她们准备热水给我们洗漱,我们先去用早膳,之后的事等我们用完早膳再好好谈。”
约莫天快亮时,他才帮师妹沐浴过,所以他们都不需要再一次沐浴了,可以直接去花厅用早膳。
他说着缓缓起身,自己慢条斯理的穿着衣裳。
崔思道动作不紧不慢,姿态优雅的穿好衣裳。他瞧见床榻上放着的一条红色丝绦,顺带取了那被拉扯的丝带作为发带。
莫玉笙耳根微红,在师兄转身看向自己时,她又飞快的闭上眼睛。
崔思道回眸见到师妹仍然不动,他便转身顺势要为她穿衣。
莫玉笙见状,立即缩进被子里,将自己成了一小团,像是逃避又像是害羞。
她闷闷道:“师兄先去盥洗室洗漱吧,我稍后会自己去。你别管我了,我自己也能行的。”
“师妹别逞强了,想来你是起不来了。”崔思道取了她的衣裳,不顾莫玉笙微弱的抗拒,将她抱在怀中,轻柔的为她穿衣。
莫玉笙阻止不了,只能咬牙闭着眼睛,任由他施为。
崔思道瞧见她雪白的皮肤上,满是自己留下来的痕迹,他强制自己移开眼神,妥帖轻柔的为莫玉笙穿好衣裳,穿好她的绣鞋。
然后不顾她的阻挠,亲自抱着她到了盥洗室洗漱。
莫玉笙浑身发烫,她到现在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师兄,只能如同一尊小雕塑一般,木木呆呆,浑身僵硬,神情僵硬的让师兄帮她洗漱擦脸,梳发挽髻。
索性这些事情,崔思道在南疆时已经为莫玉笙做的熟练了。只是那时候师妹年岁尚小,性格单纯又懵懵懂懂的,他那时心里就算对自己的经历有些许愤恨,但同她在南疆相处久了,心里也平静愉悦起来。
崔思道那时觉得,他去南疆遇到师妹和师父,才是老天爷对他的恩赐。若非后来皇兄登基后又出了事情,那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回京城。
他熟练的将莫玉笙打理好,垂目她乖乖在自己怀里,她脸色红红,眼含春水的模样,他心里软乎乎的,万般的刚硬冷酷通通化成了绕指柔。
崔思道有些克制不住的亲了亲莫玉笙的小脸儿。
他一向内敛,此刻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对莫玉笙情真意切,满足无比的感叹道:“能有这一日,师兄纵是立时死了,那也甘心了。”
他饱含着深情的叹息,令莫玉笙身子僵了僵。
可这样的深情如许,她却不敢回应了。
昨夜的经历与上辈子不同,让她阴差阳错的失了清白之身,自此她与师兄想必还要纠纠缠缠下去。
可是若是昨夜她没有经历过那事,想必师兄早已没命了。
她想要师兄活着,所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会救下他。
莫玉笙避开崔思道凑近她耳旁的亲密动作,转移话题道:“师兄,我饿了。”
崔思道明显感觉到莫玉笙的闪躲,他心里还以为师妹在害羞,便依旧含笑抱着她走向花厅:“正巧,我也腹中空空,我抱你去花厅用饭。”
这样的话,岂不是一路上都有人看到师兄抱着她了?纵然南疆风气开放,但也没有大庭广众之下搂抱而行的事。
莫玉笙脸色一红,她连忙拍了拍崔思道的手:“师兄快别胡来!这要是让人瞧见了,我接下来要如何见人呢?你放我下来,我要自己去用早膳。”
崔思道并未答应,只抱着她微微扬声,朝门外早已等候许久的周恒和红药命令道:“从本王屋子到花厅的这段路,你们去清一清人,无关之人便不要让他们站在那儿了。”
周恒闻言,连忙笑应了一声,吩咐红药亲自去办了。
他如今可算狠狠松了一口气,殿下不仅平安无事,还同自己姑娘水.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