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门窗闩紧,不会有让人进来的机会。”
“自称‘我’便对了,妾身妾身,难听得要死。”江宴笑了一下,敛去笑容,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
那人眨眼间消失在阁楼之中,温庭姝腿一软,不禁有些狼狈的坐在椅子上,心中怅然若失。
从温府出来,江宴便回了自己的府邸,一宿无话。
清早起来,江宴沐浴完,正自穿衣服,便听闻一阵黄莺般的声音,然后‘碰’的一声,门被人猛地推开。
江宴的宅邸没有侍女,所以江宴平日里很随性,沐浴完便只穿着裤子出来,上身未穿,才刚从九弦衣架上拿里衣,江清柔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看到江宴□□着上半身,她脸一红,猛地捂住眼睛,大呼小叫道:“宴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得亏是亲哥哥,不然她见到了男人的裸体,就只能嫁给他了,这般想着,江清柔双手扯出一条缝,盯着江宴的上半身看,看着他那线条流畅,紧致结实的肌肉,江清柔不由放下手,嘻嘻笑了起来,“宴哥哥,你身材真好。肯定有很多姑娘喜欢你。”她希望她以后的夫君身材也能像宴哥哥这般好,念头一起,她偷偷红了脸,然后走到江宴身旁,大胆地欣赏着他的身体,一点女儿家的矜持也没有。
江宴看着她既好笑又是无奈,按理说,就算亲生兄妹也应避嫌,只是小丫头完全没有这个意识。也不知晓怎么回事,江清柔明明是李姨娘的女儿,身上却没有半点李姨娘身上的娴静婉约,若不是她生的像李姨娘,他几乎要以为她是他母亲清河公主生的。
李擎跟在江清柔的身后,有些惭愧地对江宴说道:“爷,抱歉,属下拦不住小姐。”
“无妨。”江宴无奈一笑,“你退下吧。”一边说着一边穿上衣服,挡住江清柔放肆的目光。
待李擎离去后,江宴才看向江清柔,语气温柔中带着点责备,“清柔,你已经不小了,不可再如此闹腾,女儿家应该端庄守礼一些。”
江清柔吃惊地望着江宴,“宴哥哥,你以前都不与我说这种话的,你竟然还要我端庄守礼。”江清柔撅了噘嘴,“姨娘便时常要我端庄守礼,我才不要,端庄守礼有什么好的?”
江宴先是一怔,随后失笑,“端庄守礼的确不怎么好,那你便随心所欲吧。有宴哥哥做你的
凭恃,你有资格随心所欲。”
江清柔瞬间欢呼起来,“宴哥哥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江宴笑着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她,径自穿上外衣。
江清柔在屋中看了一圈,当看到壁上的神女图,杏眸一亮,不由走过去,仔细地看了起来。
“宴哥哥,这谁画的?画得这般好。”江清柔酷爱丹青,不仅会作画,还会品画,她凝神一想,“这画有点柳一白的风格。不错,真不错。”
江宴知晓她迷柳一白,既像柳一白的画,她自然觉得不错。
“咦……”江轻柔身子往前一倾,认真地打量一番后,笑嘻嘻地看向江宴,道:“宴哥哥,这画上的女人像你。”
江宴系腰带的手微不可察地滞了一下,扣上玉带钩,他姿态随意地踱步到她身旁,凤眸淡淡扫向那幅画作。
“你看画中女子,朱唇凤眸,神情透着些许妩媚,真有几分宴哥哥的模样,宴哥哥若为女子,定是这番相貌。”江清柔望着他,哧哧地笑,“宴哥哥,该不会是哪位画师迷恋你,把你当做神女画了上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江清柔一直看着江宴,见他唇角微扬,像是笑了一下,随后又压了下去,江清柔并未多想,“宴哥哥,这画是谁画的?”
江宴这才微微一笑,“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口是心非的女人?江清柔眼眸闪过一抹狡黠,“宴哥哥,这口是心非的女人莫不是我未来的嫂嫂?”
“不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