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不是已经将‘新人遇鬼’和公孙负之死并作一案?”林子深疑问。
李弱点点头:“可距离公孙负的死,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我们不仅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还差点让人偷走公孙负的尸体,王乾说郡守大人早就给他下了命令,一定要在短时间内找到杀害公孙负的凶手。要不是他在那里扛着,郡方面早就派人来了,公孙家也是念在和郡守大人有旧情,才给我们机会侦破此案。”
说到这,李弱停顿了一下:“公孙家对公孙负的死,比我们想象中要在意。”
“毕竟是骨肉,公孙国策还是很在意他这个小儿子的。”林子深随口说道。
王梦觉得王乾很不可理喻:“当初还不是王乾自己带人,把公孙负的尸体搬走的,县衙监管不力,防守力量不够,倒是怪起我们了。”
“倒打一耙,是他们这些当权者最会做的事情了。”陈坤懂行道。
李弱岔开话题:“不管怎么说,公孙负都是我们流星寺的人,他的死,我们势必会追查到底,如果我们对此都无动于衷,还让秋瓶县的城民怎么信任我们。流星寺在秋瓶县本来就根基尚浅,绝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未来的发展。”
王僧突然醒来:“说得好,你们有什么计划?”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林子深沉吟:“我觉得现在的重中之重是保护好公孙负的尸体,对方敢偷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你们看,公孙负死了这么久,为何对方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去偷尸体。”
“因为公孙家要来人了。”王梦抢先答道。
“没错。”林子深伸出大拇指。
王梦开心一笑。
林子深接着说:“很显然,对方不希望公孙家的人取走公孙负的尸体,为什么?一,公孙负的尸体上有杀人者的证据,我们找不到,但是公孙家能找到,二,对方偷走尸体,是想挑起我们和公孙家之间的矛盾,来一招河蚌相争渔翁得利,三,公孙负的尸体对他们有大用。”
“我比较倾向第三个猜测。”李弱说出自己的想法:“公孙家对我们流星寺的态度固然重要,可对方要是真想挑起我们两家之间的矛盾,让我们因为公孙负的尸体打起来,又何必用偷呢,直接焚尸不是更好的选择,其次,公孙家绝不会因为一个庶子的尸体,而和神寺闹不愉快,至少不会撕破脸。他们公孙家虽然是世界上久负盛名的传承世家之一,家族有传统教授方法,可据我所知,公孙家的子嗣中,有将近六成是在渔阳郡的白马寺求学,魂种的猎取也是在成神台南无陀螺中进行。”
“我记得公孙家有很多传承神通。”林子深疑虑。
李弱表示肯定:“公孙家的传承神通,多为七星及其以上的阵法,只不过这些神通的本来者,也就是魂种,都是‘古老物’,只有为数不多的公孙子嗣才能资格拥有,比如当今公孙家主公孙国策,和他的大儿子公孙度。借助这些古老魂种,公孙家多出阵法师。”
看来,李弱对公孙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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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连这些秘闻都知道。
其他两人听的很热闹,可李弱的这一表现,在林子深的心里,种下了防备的种子。
“阵法师和符箓师一样,他们施展的阵法共有一星到九星,其中一星到四星的阵法是所有阵法师通用的,没有修为方面的限制,可从五星到九星,阵法的施展就需要对应上五乘的五层境界,这是针对寻常阵法师而言的。”说到这,李弱习惯性的停顿一下:“公孙家的传承神通,妙处就在于,他们没有因为境界不够,所有无法施展某种阵法神通的顾虑,只要他们持有的阵器够强,就算是下五乘的神使鬼差,也能施展五星以上的阵法,我刚才也说了,公孙家的传统神通多是七星以上的阵法,所以能够继承这些阵法的公孙子嗣,杀力都远胜同修为的修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