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臊得请了一星期假没来上课。我们班儿男生也是欠,骗大家说他羞愤跳楼摔断腿了,召集全班同学一起上门探望,结果到家里人好好的,给我们开门的时候都懵了。”
因为完全没有印象,即便此时谭珍珠这样提起来,梁橙也有一种在听别人故事的感觉。
但是挺新鲜的,她听得津津有味。
“那我好像有点没礼貌。”梁橙自我评价。
退情书还做得那么高调,不给人留面子。
谭珍珠也笑了起来,点头肯定:“唔,确实有点。”
“后来你再出名,就是因为成绩了。我们那时候是月考制,听说你刚转学来第一次月考八百名开外,好像是因为进度不一样,刚来跟不上吧。”
“但是到高三的时候,你就进入前一百了。进步很大,主任在年级大会上点名表扬过你。”
梁橙不禁感叹:“我应该很努力。”
谭珍珠又点头:“确实努力。”
“你最后一次月考的时候,已经是前二十名了,你现在可能不记得了,我们学校含金量还是很高的。如果你不是因为突然出事故,好好参考高考的话,名校没跑的。”
那是另外一条路,会有另外的风景,不过在国外这几年,梁橙过得其实还不错。
事故之后刚醒来一段时间,她的状态并不好,到国外刚开始的那一两年,梁攸宁几乎放下了画画这件事,全部精力都放在她身上。
一直不遗余力地鼓励她尝试所有事情、帮她培养自信、打开自己。
梁橙现在比以前开朗许多,全靠她爹的不懈努力。
不知道是不是旧同学亲切感的加成,梁橙和谭珍珠很投机。
听谭珍珠讲她所不知道的那段“自己”,聊得太投入,不知不觉吃了许多。从用餐高峰期吃到餐厅几乎空掉,出门时两个人都下意识摸了摸肚子。
同款姿势走了几步,谭珍珠忽然说:“我感觉有四个月了,你呢。”
梁橙感受了一下,有零有整地:“四个半。”
两人对视一眼,莫名其妙一起笑倒。
走出门后,谭珍珠最后发出一句悔恨宣言:“靠!一周的帕梅拉白跳了。”
“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梁橙冷不丁冒出一句。
这话问的,让人不自觉往最匪夷所思的地方去猜。
谭珍珠眯了眯眼,大胆猜测:“总不会,是咱们董事长吧?”
“那倒不是。”梁橙松了口气,又叹了口气,看着路边冲她打双闪的黑色奥迪说,“我家司机来接我了。”
谭珍珠沉默半天,指了指奥迪前面三米远的骚黄色保时捷:“实不相瞒,我的富N代舔狗也来接我了。”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友好地拍一拍彼此的肩,向不同方向分道而去。
梁橙上车之前,募地想起一个紧要的问题,回过头问:“Jesse,你见过我的——”
她停顿半秒,为了便于谭珍珠对上号,用了那个如果被本人知道可能会跳起来打人的称号:“‘小矮子初恋’吗?”
谭珍珠半转身,夜晚吹过熏暖的风,看到梁橙双眼清亮地站在车边,远远问她:“真的有这个人吗?”
谭珍珠皱起鼻子笑了下,扬声回答她:“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可能要自己想起来,或者见到本人,他会告诉你。”
回家洗过澡,睡觉前,梁橙躺在床上进行每晚临睡前的刷手机活动。
她不常发朋友圈,但挺爱刷的,今天连着刷到几条相似的动态,唐乐连发了五六条小视频。
梁橙点开来看,昏暗又吵闹的包厢,她正扭动身体陶醉地唱着“你喷的火,是我的造型”。
视频里闪过的几张面庞都很眼熟,“制霸盛来”同一批新人里的女孩子。
看时间,就是今晚。
往常这种活动,唐乐总是第一个来拉她。
梁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