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动身,但腰间却突然出现一道阻力将她给拦了回来。
正当她错愕时,头顶却传来一句淡得听不出喜怒的话语:“念在此番,洛洛是被人设计陷阱故意拐带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下次不可再疏忽大意!”
虽没什么重话,但还是令许灵竹心尖颤颤。
当许灵竹回过神来,秦穹已然进了屋去,又砰的一声把门给带上。
许灵竹的心跟着那砸响的门板一同跳了一跳。
与此同时又在内心暗想:看来这带娃也不是个容易差事,负担重责任大,寄人篱下就算了,孩儿他爹还不包五险!
嗯,得赶紧想办法发家致富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许灵竹仍然拿着草鞋去了官府。
在公堂之上,李大奎怂得像条狗,还没等县太爷质问几句就将李寡妇出钱让他放火烧草棚一事和盘托出。
错杀了李寡妇的春丽最终也被抓进了大牢。
由于李大奎放火并未危及到他人性命和牲畜财产,所以只挨了顿板子便被放了回来。
范氏扒开裤子给李大奎上药,每每看见这皮开肉绽的皮肤便要把许灵竹和秦穹的祖宗十八代都搬出来骂上一遍。
“哼,那该死的小贱蹄子!要今后落我手里,我非搞死她不可!”
范氏咬牙切齿,擦药的手劲儿加重些许,疼得李大奎哇哇大叫,“啊!!娘,轻点儿,疼!”
“好好好,娘轻点儿娘轻点儿……”范氏心疼得连连点头。
“范大娘,你在家吗?”
听见有人敲门,范氏探头瞧了一眼窗外,就见许青青挎了个篮子站在门口。
“娘,谁啊?”李大奎蹭起身问。
“赵金花的小女儿,你不是这几天眼巴巴的盼着人家来嘛!”范氏顺手掀过被子遮住他的下身。
一听是许青青来了,李大奎高兴的合不拢嘴,“什么?你说青青来了?”说着便欲要下床。
“哼,一听是青青,瞧把你高兴的。”范氏笑了笑,起身去开门。
“青青,你来啦?”范氏面带和蔼。
“是啊,范大娘。”许青青连忙把手里的一筐鸡蛋递给她,“这些鸡蛋是我娘说让我拿来给大奎哥补身子的,您拿好。”
“哎哟,你们娘俩还真是有心了。”范氏欣然接下,客套的话随口而出。
“都是一个村的嘛,关心关心也应该。”许青青极不在意的模样,“对了,现在大奎哥的伤势怎么样?”
范氏叹了口气,“嗨,还能怎么样?趴在床上不能动弹呗。”
“范大娘,这说到底,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妹妹惹出来的祸事,倘若不是她,恐怕李大姐早就跟秦穹大哥喜结连理了!”此刻的许青青仍不忘煽风点火。
范氏对她的话很是认同,重重的点了点头,“可不是嘛!想起这事儿我就一肚子气!”
“青青!青青!”李大奎迫不及待的呼唤她的名字。
许青青克制住恶心,推门进去,展开一抹娇柔的笑容:“大奎哥,我在呢。你怎么样?还疼吗?”
李大奎挠了挠头,“方才是有点疼,不过看见你,也就不觉得疼了。”
“贫嘴!”许青青怒骂了一句,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来,“这金疮药是我娘之前特地给我搞来的秘方,对伤疤什么的疗效极好,你拿去试试。”
“哎哟,青青,你对我们家大奎啊还真是情深义厚,比许灵竹不知道要强多少倍!”范氏以为许青青对李大奎有心思,于是积极来撮合。
“娘!你怎么能拿那个丑八怪跟青青比呢?她不配!”想起许灵竹那张脸,李大奎就满脸嫌恶。
“你还好意思说?”范氏数落道,“要不是因为你什么实话都往外说,你至于挨这顿板子吗?”
李大奎愤愤不平的为自己辩解,“娘,这怎么能够怪我呢?分明那该死的县官说,要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