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陪着您那么多年,难道都比不过苏靖在的这一年吗?”
白清平道:“骏歌,你先把花语带下去让她冷静冷静。”
秦灼华拉起花语道:“你不懂,快点起来。”
花语道:“是,你们之间的故事我不懂,可是苏靖的父亲江震涛算是惠武帝的重臣,这南风王朝的江山有一半是江震涛打下来的,与公主而言苏靖也算是仇人,主上这般爱惜苏靖,岂不是让我们寒心,是不是应该给公主一个交代。”
白清平显然有些微怒道:“公主的恩情我自会报答,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花语道:“是,属下什么都不懂,可是白家也算是前朝重臣,你这般帮扶今朝重臣之后,如何让我们手下的人信服。”
秦灼华不希望花语和白清平闹翻,赶紧从中调解,对花语的语气严厉了些道:“是不是我平日里太纵容你了,你回去闭门思过。”
秦灼华从来没有怎么训斥过花语,一直把花语当作妹妹来宠着,刚刚这些稍微严厉的话也是以一个姐姐的身份来说的。
却不想花语委屈的哭了起来,冲出了这个雅间,还把门前的一盆兰花给碰掉了,秦灼华叹了一口气。
她对白清平说:“花语孩子脾气,你别介意。”
白清平点点头,却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似乎说什么都不太合适,只得沉默。
骏歌放心不下花语便道:“主上,公主,我不放心花语,我去看看。”
秦灼华点点头,表示同意。
雅间内只剩下秦灼华和白清平,白清平起身要走,秦灼华还是问出了她刚才一直忍着没问的事情:“清平,凉州怎么办?”
白清平又坐下道:“先不管凉州,先攻顺王。”
秦灼华一瞬间双眼沁泪,满脸不理解道:“为什么?当时商量好的,清平,你这个时候变卦,那些旧臣会怎么想。”
秦灼华的语气中有些怨怒,白清平道:“我会想办法的,这个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