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平道:“许相最近太累了,管好自己应该做的就好,不必操心太多,王上那边有我照顾。”
书童阿九是在许玉言去了汉州之后才跟的许玉言,不知道白清平和许玉言的过往,怨道:“白司徒是不是看王上器重我家主子,所以心生嫉妒,所以说话才如此尖酸。”
许玉言吃下了止咳的药丸,咳嗽瞬间缓解了。
许玉言对阿九道:“不许胡言,快和白司徒道歉。”
阿九一脸不服气道:“阿九不懂礼数,希望白司徒大人不记小人过。”
白清平笑道:“许相严重了,我今日不过是来看看你,你家书童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阿九瞬间把头扭过去,不再理会白清平。
许玉言哪里不知道白清平对苏靖有情有义,自己对苏靖产生依恋实属不该。可是情之一事,心之所向,又哪里能控制的,不禁叹了口气。
白清平回到了竹舍,风影堂堂主谷乔正坐在暖阁中等待着白清平,听到开门声,站了起来。
谷乔微微躬身,面色略显阴毒,丝毫不忠诚,当然白清平也没要求他要忠诚,只不过让他乖乖听话。
白清平道:“堂主亲自来了?”
这语调,似乎很是意外。
一边说着,点燃了炭盆,在炭盆上架上了茶壶烧水。
谷乔嘴角微扬笑道:“岛主第一次对风影堂发令,这个面子谷某人还是要给的,。”
白清平自然也是毫不客气道:“那就多谢堂主了,事成之后,我便告诉堂主当年之事的真相。”
谷乔神色惊动,很是迫切,白清平看他的神色笑道:“堂主别急,我说到做到。”
谷乔对这件事纠结了好多年,这些年他也是走南闯北调查,奈何一无所获,谷乔道:“岛主有何吩咐,刀山火海,风影堂在所不辞。”
白清平交给谷乔一张纸,纸上写着是十几个名字,谷乔浏览了一遍,没明白。
白清平解释道:“名单上的人是泗州和灵州各个守城将领,你到时候派人尽力杀几个,不必全杀,全杀动作伤亡太大,对了,让你的人换些普通的袖箭和毒药,别让他们查到你们身上。”
泗州和灵州现在是顺王的土地,暂时由穆南江管辖。
谷乔知道现在的局势已经越来越复杂了,风影堂得罪了顺王,只有依靠白清平才能存活。
谷乔道:“此时穆南江不在泗州,顺王鞭长莫及,杀了他们的将领,两州必定大乱,你又没有足够的兵力统治,这对岛主有什么好处?”
白清平道:“这就不用你多操心了,你只要把事情办好就行,我就是要让他们自乱阵脚。”
看完许玉言,苏靖百无聊赖地坐在寝殿看着烛火,盯着窗外看了一会,仍觉无聊,于是索性到门口去等,等谁就不必说了。
这些天来,苏靖越发离不开白清平了,这才半天不见,就十分想念。
要是真有什么缘由让他们二人分不开该有多好。
玉妍殿门前,苏靖头戴玉冠,身穿翠衣,披着浅绿色外袍,宫女劝她进去暖和,她只是不断地回应自己在外面散散心。
这些天,白清平和苏靖早晚黏在一起,宫女和侍卫又怎会看不出来呢?
终于在长廊的尽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苏靖温声招手呼唤:“清平~”
白清平以为苏靖早就睡下了,没想到她一直站在外面等着自己。
此时月亮已经升至中天,将宫中的花草照得煞是好看,像披了一层亮晶晶的纱,这可比烛火的光亮还要美。
白清平走到苏靖身前,担心她的体内灌入凉风,为她紧了紧外袍道:“怎么还没睡?睡不着还是做噩梦了?”
苏靖伏在白清平的怀里,微微抬头道:“我想你,睡前不看你一眼我睡不着。”
白清平用手指温柔的刮了刮苏靖的鼻子道:“原来是想我想得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