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鞭子,有人欺负她就可以用鞭子打回去。
林晚望着周景兰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赞赏:“你能这样想很好。”
林晚又看向其他人:“便如景兰所言,这一路千里迢迢,谁也不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我们自是会竭尽全力保护你们,但若再遇到此前那番,我们自顾尚且不暇,顾及不到你们,你们又当如何?且你们也亲身经历过,在危险来临时,你们的爹娘皆是用性命来保护你们,你们便当真能眼睁睁的看着爹娘用身躯为你们挡刀,而自己什么都不做?”
一七八岁的男孩子捏紧拳头,他便是在上次被母亲抱在怀里才逃过一劫,可母亲也因为救他而死了。
“姐姐你要教我们功夫吗?我想学。”男孩眼里含着泪。
以后再也没有母亲护着他了,所以他得自己坚强起来。
其他孩子也陆续反应过来,俱都跟林晚说想学功夫,唯有先前的女孩面带嫌弃迟疑,但因为大家都说要学,她不学似乎不好,因此才面前说也要学。
林晚也不在意她是怎么想的,不甘不愿学的,迟早就坚持不下去。
“你们都有这样的心,我很欣慰。我希望你们记住,任何时候,别人有都不如自己有,别人强大都不如自己强大。唯有自己强大,你们才能够保护自己,保护你们所想要保护的人和物。”林晚严肃的说:“从今以后,每日早晚,我都会安排出时间来让你们习武,我希望你们做出了选择,便不要怕吃苦,持之以恒。”
周景兰忙道:“晚姐姐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学的,绝不会中途放弃。”
众小孩都点头。
“好。”林晚道:“今日开始,你们每天早晚扎半个时辰的马步,而后我根据你们的身体素质,性情悟性传授你们一套功夫,你们要勤加练习。”
“多谢晚姐姐。”周景兰大喜:“晚姐姐,我想练鞭子。”
“可以。”林晚点头:“先练习扎马步,今天是第一次,时辰就不用太久,一炷香便可以。”
林晚让他们在空地上排成两排,相隔一些距离站好,教他们扎马步。
因为没有香也没有沙漏,林晚便看了看日头,便立了一根树干,在地上画了一道线:“当树干的影子到这里的时候,便够时辰了。”
周景如又道:“你怎么知道到哪里便是一炷香的时间。”
林晚淡淡的回头看她一眼:“因为我会测算。再者,现在我是你们的武师傅,便是时辰多了,那也是我的规矩,你们只需要遵从,不需要多话,如若做不到,现下退出也是可以的。”
她可不会哄孩子,若是不服管教,直接镇压。
周景如脸色涨红,没再说话。
林晚折了根树枝,谁那个位置姿势不端正,先是轻轻抽,后面再犯就加力度,孩子们感觉到疼了,赶紧收一收皮子。
好在定西侯府乃是武将出身,虽然这些年已经大不如前,但孩子们都很结实,习起武来也颇有些天分,很快便将姿势端正了。
只扎马步并非易事,特别是对于初学者来说,更是辛苦,不过片刻功夫,便满头满脸都是汗,双脚打颤,摇摇欲坠。
“坚持住,很快就到时间了。”林晚在一旁慢悠悠的说:“谁要是能够坚持到最后,我就赏他一个兔腿。”
一听说有兔腿赏,本来感觉挺不住的孩子们又充满了力量,目光坚定的望着前方。
不过周景如不行,她很快就倒下了。
倒在地上的时候她还害怕的朝林晚看了一眼,林晚倒是没有苛责她,只让她稍作休息之后继续。
周景如之后很快又有其他人陆陆续续坚持不住,到最后坚持住了的,竟是那男孩周景涛和周景兰。
“很好,今晚两只兔腿便是你们的了。”林晚赞赏道。
周景兰和周景涛高兴的笑起来。
等孩子们缓过气来,林晚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