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养着这么个废物。
“我要见见钱小凤，这个，我应该帮得了。”玄素九点点头。
王启明忙问道：“什么意思？钱小凤这就没事儿了？”
“当然不是，钱小凤应该会知道关于钱婆子的不少事情，她肯定能给出很多线索。现在五鬼邪神我已经收拾了一个，后面那四个，应该一个比一个更难，现在找不到他们，也搞不到线索，总不能放任不管，就等着他们再祸害了人，咱们再出手吧？”玄素九说得入情入理。
可是王启明听着确实有点别扭，他们可是干公安的，这已经是应了领导的安排，悄悄的帮点忙，力争别再搞出那种一死一片，还都是死了再死的怪事就好。
怎么现在的感觉，他们好像已经成了玄素九一伙的？一时之间，身份上有些混乱。
“行行，就依着你说的，我们怎么办？把钱小凤带到医院来？”王启明想到领导们的吩咐，最终还是点了头。
“把他们一家都带到这里来，今天晚上办好，我来跟钱小凤谈条件，作为交换，她必须得给咱们有价值的线索，这可以吧？”玄素九笑着说。
王启明点头，拉着王启航一起走了。
此时，病房里也没别人，快是午饭时间了，玄青松他们去了金元宝家，准备饭去了。
玉桑走近玄素九，弯腰看看她，说：“损耗不轻，这只是一个，还有四个，我看还是镇压住，比收服要容易一些，不然，你必定会油尽灯枯。”
玄素九点头，说：“收服这一个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时情形已经到了生死关头，而且有了机会，我就勉强一试，如果不是那个钱婆子，我应该还不至于此。”
“不过，否极泰来，是好事。我看着你的福报也要来了。”玉桑笑了下。
玄素九歪头看着他的脸，突然问道：“玉老板，你怎么跟着王家那两兄弟出去一趟，变得心情更好了？容光焕发的，连脸都更好看了呢。”
玉桑一笑，说：“说来，倒是有几分渊源，这王家曾经供奉过我一阵子，有欠有还，我的因果又圆满了一分，确实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