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和自己的姐妹们轮流去照顾父母,还要兼顾着自己的工作,可是父母的身体此起彼伏,这个刚刚好些,那个又入院了,那边恢复了一些,这个就又躺下了。
这么一折腾,就折腾了大概有半个月,把柳燕和几个姐妹都给搞得精疲力竭。
幸好前些日子,马当强去柳家探病,听几个护士在议论柳家二老的病情时,就提起了他们倒不像是真病,就跟中邪了似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马当强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自己家的事情。
他母亲马婆子去世之前,镇上的卫生院就已经劝他们把人接出院了,当时大夫就说,那不是他能治的毛病。
他跟柳燕关系非常好,同是厂里一位副厂长手下,在工作上相互经常打配合,就连在单位上升职都是互相有过支持帮助的。
正因为这层关系,马当强虽说不想把自己家那些事儿说出来,但还是希望能帮柳燕一把,于是就婉转提示了一下,把玄素九的事情跟她说了。
柳燕这样一听,就立刻带着自家的姐妹们来找人了。
玄素九听了柳燕的解释,又仔细观察了她和她的姐妹们,摇摇头,说:“从你们的面相上看,不像是招了邪气的样子。”
她这么一说,柳燕和那几个柳家女儿脸色就变得不大好看,她们也没见识过玄素九的本事,都是听马当强说,其实心里还是半信半疑。
放在前几年,这些事情是连提都不敢提的,可如今却不一样,一般的人家结婚,还找个懂一些的老人给看看老黄历挑个好日子呢。
再加上看着父母的情况一天不如一天,所以柳家姐妹们才想着过来碰碰运气。
可是玄素九根本就没有打听她们父母的情况,只是看了看她们的脸就说不像是招了邪气的样子。
这很显然是不想帮着她们解决这问题。
“小姑娘,就算是没招了邪气,我父母这得的也是虚病,听老马说你是专门治虚病的?你就说吧,过去给我父母治一次病得要多少钱,只要能治好,就算是两倍三倍我们家也能想办法给你凑出来。”柳燕的大姐柳芳很不满意地说。
玄素九却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只是微笑了一下。
“两位老人年纪都不小了,如果我去了看出来是大限已至,恐怕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觉得你们还不如趁这个时间在父母身边多多尽孝,那老人晚年这段时光,也能过得心情愉悦一些。”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这意思是我们爸妈是要不行了?”柳芳一听就急了。
“大姐!”柳燕赶紧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她跟马当强关系很好,对于马当强说的话自然也是很信任的,既然马当强说这种问题可能只有玄素九能给解决,那她们还是得好声好气地把玄素九给请过去再说。
“九姑娘,我们是做儿女的,自然是希望能够在老人身边多尽几年孝,但是现在他们两位老人老是受这种怪病的折磨,每天日子过得也很辛苦,我们看了于心不忍,所以才会想办法打听到您这里,不管怎么说,请您过去给我父母看一看,如果确实是人老了添的这些毛病,我们这是做儿女的也就认了。要是还有一线希望,那自然是希望他们老两口之后的晚年生活,别受病魔的困扰啊。”柳燕又说。
她在单位上就经常给人做思想工作,倒是很会看眼色,也很会说话。
玄素九想了想,既然她们都这么说了,那自己就跟着去看一看。
“请你们在山下稍等我片刻,我回去取一些东西就跟你们到镇上去。”
见玄素九答应了,柳燕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哎,燕子,他就这么回去了,咱们可还没跟她谈好,要给她多少钱呢。”柳芳又说。
“大姐你也真是,不管给多少钱,到时候都是咱们姐妹五个大家平摊,给多给少是给咱们父母的一片心,这还有什么可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