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世上哪有无需代价的所求呢?
那个让格外信赖的漂亮女人,一旦看到她的眼睛,就会无条件信服,这就是代价之一。
受到迷惑,而后照做,再然后就像现在,几乎要赔上半村人的性命。
“背后有这种标志的人,有多少个?”玄素九又问。
“除了我们这几个年长的,现在还有至少十几个男孩背上都有了这个标志,有得深有得浅。那天昏倒的那几个,原本身上是没有,可是他们被救活之后,反而长出新的了。”张富贵抹着泪说。
玄素九点了点头。
“你们都出去吧,除了张村长之外,旁人也帮不上忙。”她说着,又指了指锁着祠堂。“把门打开。”
“可是……”张富贵面露惊恐。
“张村长,这祠堂里面到底有什么?”谢承烨已经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在他看来,这事情已经快要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张富贵自己命都保不住了,还在这里想着隐瞒秘密,现在除了玄素九之外,还有别人能马上解决他们的麻烦吗?
那群族老们只好向着张富贵点头。
“富贵,瞒不了了,为了咱们村里人的命,咱不能再瞒着了。”一位老爷子无奈地说。
他们相互搀扶,步履蹒跚走了出去。
在院子里面的玄素九,他们还能够听到这些老人们在劝说村里那些人暂时先回家的说话声。
等到外头的声音都渐渐的平静下来,张富贵这才上前去,把院门紧紧的锁住,然后又掏出了一把钥匙,却将那间上锁的祠堂大门给打开了。
那房门刚一打开一股浓重的腐败味道,就从房子里面飘了出来。
就连像是严绿绿这样生在屠户之家的,闻到这个味道都觉得有些受不了。
“总不会是那时候杀的猪,一直摆到现在都还搁着吧?”严绿绿不由得问道。
张富贵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
房间里面却点着灯,屋子正中是呈三角形摆放的那三口猪,在三口猪的中间摆着一个大海灯,灯是亮着的。
张富贵告诉他们,当时那个女人对她们说的就是这里要一直点着灯,如果灯有一天灭了,那这一切好运都会重新被收回。
严绿绿和高杨林两个人都是捂着鼻子走进屋里的,然而屋里的那一幕又让他们再次愣住了。
那三口猪在这个地方摆过了两个春节,居然还像刚刚杀完一样,没有一点点腐烂的迹象。
“这是怎么回事啊?”高杨林惊讶地看着玄素九。
玄素九转头看了看张富贵,发现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这股腐臭味道的影响。
“你们是不是闻不到这个房间里的味道?”
“这个屋子里有什么味道吗?”张富贵摇了摇头。
他只觉得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很不可思议,因为就从那三头猪上来看,在这个屋子里面时间仿佛是静止的。
“那就是了。”
玄素九点点头,围着的三口猪转了一圈,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
“我还以为是用的什么高深莫测的法术,原来只不过是一个血祭之法,再打上一个障眼法。”
“这里是怎么回事?你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吗?”谢承烨忙问道。
“这里只不过是一个阵法,或者说是一个容器。用这种方法能改变人的命运,表面上看起来是好运来了,但实际上这里的人获得的好运越多,这个阵法的能量就越强,如果他们还一直这样好运下去,说不定明年这三口猪在他们眼里会活过来。”玄素九指着三头猪告诉他们。
她当时把这件事情想得还更复杂一些,现在看来让严屠户帮忙准备好的那样东西,完全可以应付现在的情形。
“绿绿,把东西给我。”她向严绿绿伸出的手。
严绿绿立刻从自己斜跨着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