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智的。
尤其是像武爱华那种，只不过是偶尔学到一些小法术，那些都只是皮毛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有多大的法力。
所以其实凡事都是有因有果。
不过现在玄素九关注的是那个女人。
马婆子已经死了，可牛大海这样拖着还有十年的命。
“他下在你们家人身上的法术已经被我破了，只要以后你们安安生生的过日子，这些影响都会过去。”
玄素九跟杜春晓商量。
“小九师父，我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儿，应该说就是我们家倒霉。”杜春晓这个时候还是比较平静的。
“这个人只有十年好活了，你们拿他也没什么办法，我也不可能动手帮你们杀了他报仇。”玄素九接着说。
杜春晓听到她这话吓了一跳。
这都什么社会了，还杀人报仇，他们可连想都没想过的。
“不如这样，我把他带走，这十年里面他要多做善事来赎罪，这些功德也会记在你们家里人的身上，以后会给你们带来好运。”玄素九给出了个主意。
杜春晓一听连连点头。
她今天一看牛大海这个模样，也知道这人可能命不长了。
这么多年的同学想到当初牛大海，因为感情受挫而性情大变，他所经历的那些变故，是他们根本没法想象的。
而且牛大海什么都没有，还能怎么补偿他们呢？
如今杜春晓是万分相信因果报应的，毕竟这里就有一个真的有玄术的玄素九。
如果玄素九说，让牛大海行善积德，也为他害过的人积福报，以此来度过余生，杜春晓觉得这没什么好不答应的。
最终牛大海还是跟玄素九走了。
他父母早已经到了其他的地方和牛大海，其他的兄弟姐妹一起生活，他在这里算是孑然一身。
而且一想到自己所做过的这些事情，他都觉得也没脸再回家见自己的亲人了。
最终他决定跟玄素九一起走。
玄素九说的没错，他为李波一家人和武爱华本身造成的痛苦，没办法弥补。
唯一的办法就是戴罪立功，如果牛大海能配合玄素九，想办法把那个神秘的女人给找出来，就算他了结了一段因果。
认罪悔过，知错就改，想尽办法弥补，这大概是牛大海在余生里面唯一要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