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行为,这有眼睛的哪还能看不出来,这两家厂子压根是不对付啊!
“咳咳,老徐也是一时误会了,这不来了这些天一直没学到啥,他心急了嘛,口不遮掩说了不好听的话,许厂长你大人大量,甭跟他计较。”
扶着徐守宽的中年男人讪笑着道。
他是另一家肉联厂过来学习的代表,许桃桃刚才喊他王主任,白面圆脸,脸上常挂着笑,看着挺好说话的模样。
实则从他今天跟徐守宽一块找过来,就知道这人也不简单。
一看就知道,也是个浑水摸鱼想要他们家长城牌火腿肠配方的。
许桃桃心里翻白眼,面上笑容和煦:“王主任这是说的哪里话,徐厂长到底比我年长,我哪敢跟前辈计较。
只是我们西省肉联厂好心办这次的学习交流活动,有些人不以为意,还打着挑拨离间的主意,你看,你们这些单位都被他三两句忽悠来质问我了。
我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说明白,我们西省肉联厂倒成罪人了!”
许桃桃越说越委屈,最后还叹了口气,摇摇头不再说话。
被她这口气叹得,王主任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他脸皮僵了僵,他不是没听出许桃桃话里对他们这些跟随徐守宽过来人的嘲讽之意。
他干巴巴的开口:“是,我们都明白了许厂长的苦心,是我们太心急了。”
“王主任您这话就说对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老朱同志接过许桃桃的班,义愤填膺地张嘴就开始喷。
他眼盯着徐守宽,嘴叭叭叭个不停:“有些话小许一个年轻同志不方便说,我老朱不怕,去年跟你们兄弟单位借猪肉那会,我们厂是真遇到困难了。
说出来也不怕大家笑话,冷库养了个吃里扒外的工人,也不知道收了外面哪个黑心肝的一笔钱,愣是搅和得当时我们厂险些没能按时给查尔斯先生交货。
你们说那人心思得多毒,这是故意毁我们西省肉联厂的名声,踩我们根基啊!
那畜生,要是让我再遇到,我定叫劁猪师傅也把他给劁了!”
这话一落,全场男同志顿觉下半身一紧,脸色怪异。
朱厂长还盯着‘装死’的徐守宽,皮笑肉不笑的问了句:“徐厂长,你说我这该不该?”
徐守宽:“......”
本就被气得心口疼的徐守宽额头隐隐有豆大的汗珠往下落。
他目光下意识闪躲,“朱厂长,问、问我这话啥意思?”
“没啥意思,就是想听听徐厂长对这件事咋看,你说你要是遇上这种畜生,你要咋对付他?”
朱厂长目光如炬,嘴角似笑非笑,话里又隐隐暗示着什么。
徐守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僵硬的露出一个笑。
“这我哪知道啊,朱厂长问错人了吧。”
朱厂长:“是吗,我倒觉得问徐厂长最合适呢。”
又是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
空气寂静了三秒。
在场所有人看徐守宽的眼神都开始不对了。
怪不得呢,好端端的朱厂长咋突然提那话茬,敢情‘那畜生’就在这啊。
你问为啥大家就认定了那畜生就是徐厂长?
这还用猜吗?
谁心里没鬼冒冷汗啊。
一看就知道是心虚!
再说许厂长和朱厂长两人‘吹拉弹唱’半天,他们要是再看不出来这一老一少针对徐厂长,他们得多傻。
听听,听听,朱厂长说话都咬着牙呢!
这还不是对徐厂长恨之入骨?
许桃桃故作‘关心’地问:“哎呀!徐厂长,您咋流汗了呀,我们老厂长说的是陷害我们厂那畜生,您又不是那畜生,您怕啥呀!
您只是觊觎我们长城牌火腿肠的配方、想撬我们长城食品的客户、恶意散播对我们长城牌火腿肠不利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