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许莉莉都嫌弃吃咸花生把嘴吃破了皮。
等到28号,绿皮火车终于进站,那种焕然一新解脱的感觉差点叫老许一家喜极而泣。
其中最淡定的要数许桃桃,无他,这一年,坐火车,她也快坐出经验了。
许大光和两个儿子还有赵镇这个侄子,这四个壮劳力扛着拎着大包小包吭哧吭哧在后面走。
赵秀兰、许桃桃、许莉莉母子三人大概意思一下拎了点东西走在前面。
几个人脸上如出一辙的洋溢着笑容。
没错,许桃桃已经把昨天那点糟心事全抛之脑后了。
‘爆肝帝’就‘爆肝帝’吧。
至少佩戴这个勋章,她再也不会出现熬夜猝死的悲催事了。
苦中作乐,如是而已。
刚出了火车站,许二哥奇怪的问:“妈,咋没看见舅舅他们呢?”
他也是小时候跟他妈回过赵家村,当时具体的记忆早就没有印象了。
赵秀兰笑道:“你舅他们咋可能在接人呢,咱得先坐公车去县里,再从县里坐拖拉机到公社,你舅他们就在公社等我们呢。”
除了依旧面不改色的许大光和赵镇两人,许桃桃兄妹几个已经傻眼了。
等终于挤上能把人压成饼的公车,再坐拖拉机迎风摇曳,等在公社看见站在路边的二舅、小舅,许桃桃以为这一趟磨难终于结束了。
谁知道——
一辆牛车停在路边迎风招展,远远的还能闻到牛粪味。
赵二舅和赵小舅激动的朝他们挥手:“二妹/二姐!妹夫/姐夫!”
赵秀兰虽几个月前才见过赵小舅,但看见哥哥弟弟,还是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
“二哥!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