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矜持的笑。
“谢谢相厂长的关心，不过您拿不到订单，不代表别人也拿不到，我觉得您这种消极态度不可取，您就应该跟陈厂长学学，自信点，自信的领导最有魅力。”
相厂长：......神特么自信的领导最有魅力。
相厂长臭着脸还想说啥，西省酒厂陈厂长倒是十分欣赏许桃桃。
他哼了声，道：“小许说的对，都别耷拉着脸了，都自信点，不就是交流会，又不是要你们爬雪山过草地，长征两万五千里都过来了，瞧你们怂那样！”
其他厂子负责人：“......”
不是他们怂，是那些外国佬不做人，坑蒙拐骗还不给钱，他们一个个老实巴交的，咋干得过哦！
不过好歹陈厂长的话让大家萎靡的态度稍微振奋了点。
不振奋咋办，总不能真不要脸再开天窗吧？
他们毫不怀疑，江副部长到时候大概会直接敲锣打鼓将他们的丑事宣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