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能看出,那位伯爷虽然糊涂,却还是听母亲的话的,对长子也多有看重,否则就不会帮着他聘请名师教导了。”
“等到蓁姐儿过门,只要沈嘉言争气,那位老夫人明理,其他人不足为惧。”
蒋明菀听着这话,倒也觉得有点道理,思考了许久她才道:“不如我们将这事儿和蓁姐儿说说,听听她的意思。”
徐中行一挑眉,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忍不住笑道:“怎么想起来和她说这个了,人都说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倒是与常人不同。”
听出了徐中行言语中少有的调侃意味,蒋明菀忍不住嗔了他一眼:“到底是她的婚事呢,我的婚事当年父亲母亲也没瞒着我,如今到了我自己的女儿,总不能倒是瞒着她吧。”
徐中行听着这话心猛地跳动了一下,瞳孔骤缩。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嫁给自己,也是她自己选的?
这么多年以来,他只当当年蒋明菀会嫁给他,是因为他找机会戳破了那个崔家子内里糟污的真相,再加上自己看起来前途无量,又总在蒋珩面前晃荡,他后来又求了恩师做媒,这才让苦于家中后继无人的蒋珩招他为婿。
可是若是她选的,那他……
徐中行只觉得脚下轻飘飘的,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心底溢了出来。
可是还不等他多想,坐在跟前的蒋明菀拉着他的手晃了晃:“老爷,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我说的话你可听进去了?”
“啊?哦。”徐中行这才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定定看了蒋明菀一眼,在室内昏黄的灯光下,她白瓷一般的肌肤,仿佛有盈盈的光晕映衬,显得格外动人。
他心下一软,反手握住了蒋明菀的手,柔声道:“你的想法很好,那就和她说说吧,她如今也十四了,又是个聪明的,想来也能知道这里头的道理。”
蒋明菀听了抿着唇笑了笑:“你倒是对蓁姐儿放心。”
徐中行见她笑了,心中柔情愈甚,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侧脸,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心中愈发难耐。
“她是你一手教导出来的,我自然信她。”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是在压抑着什么。
蒋明菀和他相处这么多年,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暧昧,忍不住红了红脸,这才什么时候,他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她忍不住侧过脸去,嗔道:“老爷就知道拿这些好听的话哄我。”
徐中行此时却已经有些忍不住了,直接上前将她抱在了怀里,往屋里去了,嘴里还含混的道:“我哄没哄你,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蒋明菀只觉得脸上有些热热的,昨晚徐中行难得孟浪,弄得她也有些尴尬。
昨天用饭的时候,海棠和芍药可是都在屋里伺候呢,看着氛围不对这才退出去的,肯定把这事儿也看的一清二楚。
蒋明菀都觉得有些无法面对她们了。
幸好这两人也算沉稳,面上没露出一丝不对,依旧恭敬的服侍蒋明菀洗漱。
等到收拾的差不多了,蓁姐儿也过来请安了。
蒋明菀想了想,将屋里的人都遣了下去,拉着蓁姐儿坐到自己跟前,将这几日的事情细细和她说了一遍。
蓁姐儿的脸色立刻就白了。
她之前也察觉出来可能是出了什么事,甚至前几日母亲和她说绣庄那个女子是知府家亲戚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不妙,可是到底没想到,最后真实的情形竟然如此。
她咬了咬唇,心情十分复杂。
等听到父母解决此事的办法的时候,她又忍不住红了脸。
蒋明菀抚了抚女儿的头发,柔声道:“给你定亲,倒不是着急忙慌的找个人家把你嫁出去,你如今这个年纪,也到了该相看亲事的时候了,这会儿找也算相宜,到时候就算是定了人家,母亲也要多留你在跟前几日的,咱们这会儿相看,也是为了找个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