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哪个不害臊的,也不知道小点声,饿死鬼投胎的啊。
要不我们也来一发?
滚蛋,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没力气。
又不要你出力气。】
【孩他爹,人家男人咋那么有力气,你咋就是费老大的劲就只能把米汤放到门口,人跟人比真的是能气死人。
你胡咧咧什么呢,哪次我不是弄的你叽叽歪歪的。
你可拉倒吧你。】
【这哪家的老娘们啊,叫的这么厉害,我还以为是哪个野猫发春了呢,大半夜的,这声音,还怪吓人的。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回回嘴闭的比蚌壳都紧,学着点。
我学个屁学,家里老人孩子听到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
深夜里,职工家属楼,不少年轻的夫妻都被那一阵阵杀破狼的叫声给惊醒了,他们都压低声音,聊着闺房私话。
又过了一个时辰,那放骇的叫声经久不息。
被吵得睡不着的夫妻们,恨不得冲出家门,找到那叫声的来源,狠狠的骂他们一顿,可劳累了一整天了,这会儿谁也不愿意动弹,伴着耳边的交响曲,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家属院各家各户陆陆续续的起床了,在公共厕所洗漱的时候,个个都顶着大大的黑眼圈。
而且彼此打量的时候,都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昨晚动静闹的那么响,每个人都觉得除了自己之外,其它的人都有可能是昨晚大戏的主角。cascoo.net
平日里大家出门时,都是说说笑笑的,今天都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往厂子门口走去。
默默的在心里猜测,谁家是最有可能做出昨晚那场大戏的人。
因为上班的时间一致,所以大家过的基本上都是前后脚的进厂。
这会儿从家属楼到肉联厂的这段路上已经有二十几号人了。
“大家伙快来看啊,有人在小破屋里乱搞男女关系,真不要脸啊。”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穿着他们厂服的男人站在前边的小破屋前面,愤慨的怒吼。
“真不要脸,昨天晚上那么响的动静
。肯定就是他们两个人闹出来的。”
男人又嚎了一嗓子。
“这女的,好像是咱们厂里的那个,叫,叫什么香莲的。”
魏香莲?
厂子里叫香莲的可就只有魏香莲啊。
那一大群职工瞬间忍不住了,肉联厂里谁都不认识,也不可能不认识魏香莲,魏香莲那张妩媚的脸蛋,妖娆的身段,可勾走了不少男职工的心。cascoo.net
不少女职工在背地里都把魏香莲视为假想敌。
不过人家魏香莲进厂子里几年,一直是本本分分的,挑不出什么过错。
之前也有几个单身汉,想要勾搭人家魏香莲,都被魏香莲给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魏香莲就是脸长的花哨了些,为人还是个十足十的贤妻良母。
可尽管魏香莲为人一直老实本分,还是有不少女职工明里暗里防着魏香莲,生怕自己的爷们被她勾走了魂。
这群职工立即急吼吼的往小破屋那赶。
离小破屋越近,那股令人羞涩的味道越重。
【天啦,这味道也太重了吧?】
【这是来了多少发啊?】
【太牛皮了】
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刚刚嚎那一嗓子的男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过在场的人并没有一个发现男人不见的,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破屋的那条微微开着的门缝上。
那股味道就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
只要经过人事的人,都很清楚这味道意味着什么。
就在众人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时,有一个跟魏香莲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