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以前我压着,乡里乡亲的不看你,我看我婶儿,不想把事情闹的那么难看!”
“现在一瞅,合着我们是自作多情了啊!王长贵,揍你,只会脏了我的手,你给我等着吧,明天我就让李叔把证据捅上去。”
说着,张大彪戏谑一笑,“正好二妮婶也不跟你了,你进
去蹲着也不用担心家里了。”
说完,张大彪又扫了一眼屋里几个人,倒背着手便朝外面走去。
李长生这一巴掌绝对不能白挨。
打他又如何?不打他又如何?
这种人,自有正义制裁他。
张大彪才出屋,王长贵就扑通一下瘫在了炕上。
他自己做过什么,他自己最清楚。
这天底下就没不透风的墙。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张大彪竟然已此为突破口,要不纯纯要老命了吗?
“张大彪……你不得好死!”
“我只知道,你肯定比我死的快!王长贵,你就等着吃公家饭吧!”
话音落,人已远去。
“爹……爹啊,你可千万别吓唬我啊!”王金龙哭丧着脸,就去把老爹搀了起来。
这可是自己唯一的依仗。
怎么搞的呢?原本全村最富裕的家庭,如今却变成了现在这样?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看着我爹点。”王金龙朝着身边几个吓傻眼的兄弟喊了两声,下炕穿鞋,甚至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光着膀子追了出去。
“大彪……彪哥,彪哥请留步!”王金龙急急跑到张大彪前面,双手抱拳,不停低头鞠躬,“彪哥,我替我爹认错行吗?他一大把年纪了,老糊涂了,你就当他老糊涂了行不?”
“毕竟他当了那么多年村长,也要头要脸,突然就不让他
当了,他心里也难受啊!”
“这样,咱进屋,我让人再去弄点羊肉,买两瓶好酒,咱边吃边聊!”
张大彪面无表情,目光更是直接略过了王金龙,“王金龙,你爹他不是糊涂,他是真银。也就是我福大命大,不然早就让你爹坑死了。”
“一桩桩,一件件,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声音很大,乡下窗户隔音也不好,屋里自然听得到。
王长贵面如死灰,他不怕死,但有的死重于泰山,偏偏张大彪不让他死,还要给他送进去。
这种牺牲不仅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还会令老王家彻彻底底被钉死在金山镇发展史的耻辱柱上。
不……
他不能蹲,不能轻如鸿毛。
没有王长贵的老王家,不是一个完整的老王家。
想明白这一点,王长贵就感觉一阵莫名的心慌。
因为他非常清楚,只要儿子拦不住,张大彪必然会说到做到,出了这个门,自此金门再无王长贵。
“彪哥,我知道你最重情重义,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就再放我老爹一回行吗?他好歹也当了那么多年村长,村里一些你解决不了的事儿,让他帮衬着也好解决不是?”
“你放心,我一定劝他以后不招惹是非了,以后铁了心为咱金门村发展做贡献,彪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看我爹,你看龙儿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