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心里的那口火气无形之中就找到了宣泄的目标。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曲老师感觉自己一下子占据了道德制高点,气吼吼的问道:“你还说柳曼荷的男人是个大坏蛋……”
“打住,我可没说我大哥是个坏蛋,我跟你说我大哥嫉恶如仇。”张大彪赶忙一抬手朝着已经走到门口的柳曼荷解释了一下。
一看柳曼荷也出来了,曲老师就更不怕了,赶忙朝着柳曼荷道:“曼荷,这张大彪跟我说你男人很凶,前段时间还伤了人,但是我听说你男人已经没了,他却这样跟我讲,他成何居心啊?你可一定要提防这小子点。”
柳曼荷莫名其妙的看着张大彪,“啥情况?”
张大彪耸耸肩,干笑道:“没啥情况,你赶紧带依依进屋,我跟这曲老师盘盘道。”
“哦!”
柳曼荷点点头,然后一把就拉住了跟个柱子一样矗在门口不动弹的柳依依进了院子。
至于张大彪想做什么,她柳曼荷都是无条件支持的。
在这村里,要说谁最不可能伤害自己,似乎也就只有张大彪了。
再说了,本来她就对这个道貌岸然的曲老师没什么好感。
尤其是他一口一个曼荷的叫,就搞的跟他很熟一样,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这样的人,想想就觉得恶心。
门,关了。
而这一刻曲老师也彻底撕掉了伪装,撸起袖子叫嚣道:“张大彪,你想跟我盘什么?我告诉你老子练过跆拳道。”
“你放心我轻易不动手。”看着他那花拳绣腿的架势,张大彪就失去了打他的兴趣,毕竟也不是一个量级的,打他,那是欺负他。除非他先动手。
“我问你,你一来就打听人家柳曼荷,你又安了什么心?”张大彪寒着脸问道。
“你管我,我愿意打听谁就打听
谁,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别说,还就宽,因为柳曼荷是我公司的工人。”
“少特么扯淡,别张嘴公司闭嘴公司的,不就是个乡村里的小破厂子吗?你在村里算是有钱人,可到了外面狗屁不是。”
“像是你这样没文化的土鳖,即便开公司又如何?一手好牌也早晚打烂!”
“呵呵,你管得着吗?你那么激动干啥?我公司倒闭了关你屁事啊?”张大彪撇撇嘴,无情的反击道。
“不可理喻!”曲老师就感觉自己一拳头打到了棉花上,这简直就是个滚子啊?
“不可理喻就赶紧滚!”张大彪摆摆手,像是扫垃圾一样,直接就他指着自己的手打开。
“这可是你说的,张大彪,天亮老子就走,有本事你别拦我。”曲老师气炸了肺,咬牙切齿的吼道。
张大彪微微凝眉,这孙子想干啥?好赖话听不进去了是吧?
吓唬老子吗?
老子是被吓大的?
“呵呵……曲老师,你没毛病吧?你乐意走那是你的事儿,真要着急也是文教室的人着急,跟我有毛关系?我警告你啊,我这人脾气不好,真急眼了六亲不认。”张大彪驴脸拉的老长,阴恻恻的看向了曲老师。
“我说不过你,你牛逼行吧,你给我等着,等我明天回去就跟上级打报告说是你们村庙太大,容不下我。”曲老师笑了,你不是挺能装吗?
呵呵,不过如此,色厉内荏的乡巴佬。
来,求我啊,求我的话,说不定老子就留下了呢!
张大彪突然感觉自己说的都是废话,没有一顿社会毒打恐怕降服不了对方了啊?
“我不牛逼,你牛逼成不?说吧,怎么着才能让你消消气?别走?”张大彪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不过人已经从台阶上走了下去。
一看张大彪真的怕了,曲老师的笑容也越发的浓郁
起来,“求我啊,让我高兴高兴,说不定我会留在你们这破地方任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