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现场我都已经检测过了,没有奇怪的味道,假如他们是引诱我出来才绑架潘黄河,也不可能只留下一封信,信里却只有空空一页白纸。”
胡新阳听着他的分析觉得头头是道,转头却又因为事情毫无转机怒道:“什么人居然敢在我的地方抢人,还毫无线索!就不怕我查出来让他在珠港没有容身之处吗?!”
“冷静冷静,那人绑架潘黄河不留蛛丝马迹想来也是想让我们慌张,别中了他的奸计,你先让人把消息压一压,其他的我来解决就行。”
“你想到法子了?”胡新阳听到这话还以为张大彪已经有所应对,立马变了脸色。
张大彪这时候止不住翻了白眼,“老大,我要是想到了,我还在这安慰你?”
胡新阳这会也有些尴尬,只见他面露窘色,磕了几声。
“现在想不到不代表以后想不到,方法总会有,人也会找到,既然他们留了信封给我们,那可以肯定的是人质目前安全,信息应该也和空白信封有关。”
随后,张大彪也不再浪费时间,他着手琢磨起空白信封的玄机,既然已经与潘家有脸约定,那么他发誓势必会找出潘黄河在哪!
同一时间,在大陆的某一所教堂的顶楼密室内,有一群红袍加身、头戴红帽的男人围着一张椭圆形的桌子坐着。
坐在首席的人年岁看起来已经有五十上下,只见他面目光鲜,神采斐然,言语抬手之间无不显露着威严!
而站在红衣老者旁边的二人都是身穿黑衣,他们身着一样的装饰,摆着一样的端正动作,显然是老者的下属。
在这几人的对面,正是消失了一天、让潘家人上上下下急得如热锅蚂蚁的潘黄河!他手脚都被捆得严严实实,无法挣扎!
随即,沉睡了许久的潘黄河终于醒来,等他恢复意识,发现周遭的一切不对劲,这时候,潘黄河想要下意识地大声呼救,想要吸引路人的注意,他的颈部忽然受了重重一击,随即又陷入昏迷不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