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人呢?”陆衎极力的克制住怒火。
两人没有回话,陆衎直接走上前,摘了两人的耳机,又问了一遍:“赵远人呢?”
他怒瞪着陆衎,“你谁啊?”
张松晨亮出证件,两人才规矩的摘下耳机,也顾不得游戏了,磕磕巴巴说:“他,他在洗澡呢。”
张松晨敲了敲浴室的门,没有反应,两人也跟过去,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扭动锁,推开门,里面却空无一人,只是水一直放着。
陆衎和张松晨像弦的箭,冲了出去,一直打电话给吴阳,让他去看后门的监控,张松晨留在这看宿舍门口的,陆衎去前门。
好在今天不是周末,进出的人不算多,他虽然刻意伪装,很快也从监控中找出来,三个对了时间,发现他是十一点不到离开的学校。
陆衎现在冷静下来,发现他是坐出租车离开的,门口的监控刚好拍到车牌号。立马联系了出租车公司,找到司机,司机说的地方,刚好是赵远租的公寓。
为什么绕了了一大圈,又回去了呢?
其他人还在继续找杨舒,但是覃以沫家附近没有监控,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三人来到小区门口,这会已经快要十一点半。陆衎先让他们去查监控,他和吴阳一起进去查看,赵远的公寓是七楼,一梯四户,他住的地方,客厅的窗户是朝路边,从这里看去,窗户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开灯,像没有人在的样子。
在屋外按了许久的门铃,都没有人应答,之前赵程出事的时候,他拿出之前调查取证时,找业主拿到的备用钥匙。才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两人都备了枪,开灯的同时,拔出配枪,只看到客厅一片狼藉。
赵鹏程躺在那,胸口插着一把刀,阴/茎被割断丢在一旁。因为胸口的刀没有拔出,血流量不多,只有下面裤/裆通红一片。陆衎尽量不破坏现场,走到他旁边,用手探,竟还有一点微弱的呼吸。
他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已经陷入昏迷,陆衎看他身上的刀,插入的不深,还有口气就还有救,路上,他们倒是已经叫了救护车准备,所以没多耽搁,救护车就到了。
只是,线索又一次断了。
他们抓紧时间,把附近所有的监控都调了出来,发现确实也拍到了杨舒,她是十一点多离开的,在路口时乘坐一辆计程车,在一处公园就下了车,后来就不见了踪影。
医院里,赵远还在抢救,不知道该说他命大还是……
岑歆已经醒来,高海涛早就坐不坐,一直恳求让他跟他们去找杨舒,张松晨说了几句,陆衎才同意他一起。
陆衎站在岑歆病房的阳台处,岑歆走过来,站在他身后,他挺拔的身躯立在黑夜中。
她声音轻飘飘的,隔了他有点远,怯怯的说:“对不起。”
陆衎转身,眸子里藏不住的疲惫,他今天应该一会都没休息吧。
“岑歆,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我还是不能让你信任吗?
陆衎垂眸看着她,心里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做的原因,她想让杨舒赢的。
岑歆说:“因为还不确定,我只是想拖住她,我以为可以的,我希望她能相信我们一次,她应该有改过的机会,对不起。”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参与其中,但是从上一个案子开始,我就感觉,冥冥之中,总是会发生和过去相似的事情。覃以沫,不对,应该是杨舒,她说,覃以沫最后的那天,问她,为什么不救她。”
她慢慢勾了勾唇,说:“岑栖也问过我,我和母亲躲在柜子里那天,她满是伤痕,问我,姐姐,你明明在,为什么不救我?”
“杨舒原先并不是人格分裂,一年前她去看过李景灏后,才出现了“覃以沫”,而且,她们相处的一些细节,像极了我和岑栖的过去,我不相信是巧合。”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