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贾琏一走多年,再回到京城才发现京城,或者说荣国府的变化大的可以用一句物是人非来形容了。
曾经赫赫扬扬的荣国府已经被查封了。
数张交叉的封条封在荣国府的正门上。
和对面的宁国府一比,破败萧条。
带着汉话说得极好的昆仑奴去了客栈,之后便叫了店小二去打听这两年荣国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外面走了一圈,才知道当初自命不凡,骄瑟淫逸的井底之蛙多让人...羡慕。
纨绔的理所当然,不知所谓。
这几年随船走了好远,几经磨砺生死,尸海滚爬,到叫贾琏整个人都宛如新生。
离家多年,不是不想家。而是时间越长,越是不敢归。怕的便是物是人非以及他思念的那个家已经无人再挂念他了。
回想前尘往事,贾琏不禁苦笑,也许诺大的荣国府,只有一个人会想他吧。
也许气到深处还会踩着门坎子破口大骂吧。
...他真是个混蛋。
唉~
这一次听说他做生意的番邦海国竟然想要向天.朝求亲,贾琏便动了心思。
跟着番邦的海船回天.朝,然后去看看那坛他不珍惜,险些打碎了的醋坛子。
若是她愿意,他会带着她一起走。
番邦海国不比天.朝,他们那里是真的讲究一夫一妻。没有姨娘,没有通房,但在那里生活,更容易一些。
没有女戒,没有子嗣压力。
只要愿意,那里的女人,可以活成一匹野马。
肆意,张扬。
刚到那里的时候,他也曾色心不改的养了情妇。
然而不学无术的他没过两天便想起了一句偶然听过的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白天,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番邦海国做生意。夜里,尤其是午夜梦回之时,心里想的,念的还是那颗吵吵闹闹从小一起长大的酸梅子。
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的时候才明白那个总让他觉得烦燥和压力的女人早就成了他不可割舍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