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阳:“那,不好吧。王爷写,写的是……”
“是什么啊!”秀儿急死了,狠狠在他脚上踩了一下,“你结巴了我可不要!”
宋景阳立刻精神了,快速地道:“王爷说,‘要么回信,要么圆房’。”
说完,他脸红到脖子。
秀儿:“呸!你可千万别学!”
宋景阳:“娘娘,您要回信吗?”
王爷怎么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两个坑?进退都是坑。
回信后不圆房了?那暂时高兴,以后咋办。
现在不回信,等着回来圆房?那王爷能熬到回来吗?会不会急死?
王爷真是带不出来的徒弟啊!
唐竹筠:“想得美!我不要他觉得,我要我决定!”
开玩笑,他要回信就回信,他要圆房就圆房啊!
早上走了,晚上让回信,回什么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宋景阳央求道:“娘娘,您就回封信吧。您不知道,赶路都苦,王爷就指着您的回信熬过去呢!”
“那从前没有我,他没熬过去?”
秀儿道:“娘娘,您就回几个字呗,别为难宋景阳了。”
宋景阳感动得快要哭了,还是秀儿疼他。
唐竹筠:“行叭!”
“一切都好,王爷勿念。”
唐竹筠好容易憋出来八个字,交给了宋景阳。
宋景阳自己夹了张纸条,恳请晋王下次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写字,免得自己也要被迫羞耻营业。
晋王收到唐竹筠的信,觉得勉强能接受,把纸条贴身放好,但是再看到宋景阳的信,羞耻得夜奔八百里,也没平复过来,接下来好几日都没好意思再给唐竹筠去信。
唐竹筠想起宗衡这事就气不顺,隔了夜的仇就像隔了夜的菜,越放越难受。
只是宗衡在家里养伤加闭门思过一个月,真不好下手。
憋得难受,唐竹筠就只能在院子里打沙袋释放,凛凛则带着嫣然,在旁边一遍一遍地练习射箭。
嫣然很快就有些不耐烦,小声地道:“哥哥,我陪着母妃去打沙袋行不行?”
凛凛叹气。
唐竹筠:“别别别,我来陪你们射箭!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咱们这是贴身肉搏的功夫,但是距离远了,就得骑射。”
说话间,她伸手指着蔚蓝长空之中的一个黑点道:“想想有一日,你能把那个射下来,多有成就感!烤大鸟,肯定可香了。这样吧,你们再练一百次,中午我给你们做叫花鸡吃,怎么样?”
嫣然鼓掌:“好啊好啊,要多多地放料,我口味重!”
凛凛:“来吧。”
一旁的宋景阳满脸无奈:“那个,真不行。”
“哪个不行?”嫣然凶巴巴地道,“我就是要吃叫花鸡!”
“姑娘,属下说,烤大鸟不行……”
“怎么不行?等我学好了,就把它射下来,哼!哥哥,你来试试,把它射下来!”
凛凛:“让我再练练。”
要承认不行,不管多大年纪的男人,都得脸红。
唐竹筠笑得肚子疼。
秀儿:“那大鸟,它来了!它是不是活够了啊!凛凛,射它!”
唐竹筠睁大眼睛,看着那越来越大的大鸟,脸上笑容渐渐消失,拉起两个孩子就跑:“快进屋!”
那大鸟实在太大了,弄不好能把孩子给叼走!
宋景阳:“娘娘别怕,那是海东青,是王爷豢养的。”
差点被门槛绊倒的唐竹筠:“……”
王爷您集邮专集猛兽啊!海陆空您怎么不集齐?
陆地上有老虎,天上有鹰隼,海里您不考虑弄头虎鲸?
晋王:海妖有你就够了。
那海东青体格巨大,完全张开翅膀足有丈余。
凛凛却很兴奋,道:“我可以摸摸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