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几声,又问:“家里还有什么人?”
戚银环暗喜,媚药发作了。
女人垂泪,故作委屈:“奴父母都去世了,洛阳有个亲戚,头先日子去找了,但没找到。”
陈砚松抓起女人的手瞧,见她吓得往走抽,他强攥住,凑近了,贪婪地深嗅了口,似在闻她手背的膏子味儿,又似在闻她袖筒里散发出来的体香,男人的声音有些变了,微微轻喘着:“别怕,我就是心里不高兴,想跟你说几句话,你来陈府有段日子了,想必瞧见我和二奶奶闹别扭,你说,我和她到底谁过分?”
戚银环扭扭捏捏地装作害怕,强笑道:“那个……嗯……二爷您是男人,该包容女人的小性子,只、只不过奴婢在家时父母常教诲,夫子天出头,妇人在家要从夫的,且男人家纳妾本是常事,奶奶似乎有些、有些……”
“呵。”陈砚松坏笑,啪地打了下戚银环的手背:“你倒是个知情知心的妙人儿。”
陈砚松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粗重,忽然,男人暴喝了声,一把捂住女人的嘴,将女人强抱到床那边。
“呜——”戚银环吓得挣扎,泪眼盈盈地望着压在她上面的男人,又不敢叫了。
别说,这小子长得虽不如师哥那般漂亮,可绝对算得上俊美非凡了,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含情脉脉中带着几分坏,居然挺迷人的。
就在戚银环分神之际,她忽然发觉到这男人不知从哪里翻出几条细铁链,将她的双手双脚绑锁在床的四角,她整个人呈一个羞耻的大字。
这、这……戚银环居然有些兴奋,这男人挺会的嘛。
“二爷。”戚银环吓得如小猫儿似的哼了声。
“闭嘴。”陈砚松俯身从床底捞出只酒瓶子,牙咬开塞子,喝了口,随之俯身逼向戚银环,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的瞬间,强势地吻了下去。
戚银环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有些急不可耐了,他经验很丰富,很会吻,将喝的酒给她嘴里传了过来,情动之下,她也迎了上去,若不是双手被绑,她肯定要紧紧抱住这个俊俏男人,吃干抹净他!
袁玉珠啊袁玉珠,你抢走了我的师兄,那我便睡了你丈夫,咱们也算礼尚往来了。
正在戚银环得意洋洋间,忽然,她发觉男人不动了,他凑到她耳边,轻笑了声:“极乐楼的银环蛇十九娘,你好呀。”
戚银环立马警觉起来,瞬间朝男人脖子咬去。
可是陈砚松比她反应更快,立马从她身上起来,往后退了两步,云淡风轻地站在床边,歪头看她。
“二爷。”戚银环娇嗔了声,哭得梨花带雨:“您、您说什么呀。”
“装。”
陈砚松嗤笑了声,从袖中掏出方帕子,仔细地擦嘴上的涎水和胭脂,“那天我回家见了你一面,你神不知鬼不觉给我下了媚药,害得我控制不住情欲,伤害了我老婆,自此以后我就开始提防着了,天天吃解药,以防万一,等了这么久,姑娘,你终于出手了呀。”
戚银环这会儿真的是慌了,心里骂了十几遍老狐狸,而这时,她感觉自己身上不对劲儿了,心砰砰跳得极快,如同凭空扔了颗石子儿,将春水激起千层万层浪,泛起来的那种酥酥麻麻感很快便席卷了全身,她不住地扭动,口中也不禁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吟声,想要用手抓两把,奈何两条胳膊被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双腿紧紧并住。
“你、你……”戚银环的声音都颤抖了:“你什么时候给老娘下药了。”
“你猜?”
陈砚松挑眉一笑。
他拉过一张四方扶手椅,坐下后一手举着蜡烛,另一手托腮,坏笑着看床上的女人发骚。
“王八蛋!”
戚银环难受得都流泪了,明明是在骂人,但声音却像在娇嗔,她拳头紧紧攥住,控制住不让自己叫出来,可药性实在是猛,她根本压不住,对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