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微惑,“什么我的衬衫?”
“就是你被韩诗雅下药那次啊!”
肖
逸南解释说,“在游轮的观景台,你不是被扒了衣服吗,我本来想把衣服丢掉的,没想到却看到你的衬衫上勾着这么一根细链子,只是我当时没多想,就把它随手丢进草丛里了。”
“绝,你说,这根细链是不是从裴小樱项链上掉下来的一段?如果是,那它怎么会勾在你的衬衫上?”
“难道说,那晚在游轮,除了韩诗雅,裴小樱也出现过?可她是在什么情况下,把细链断在你衬衫上的呢?”
肖逸南这翻话说的很长,又是自问又是自答。
墨天绝面无表情地听着,英俊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但那黑沉冷厉的眸底,已经显示了他心底的波澜。
肖逸南见他不语,又撞了撞他胳膊,急急地说,“我说了这么多,你倒是吭个字啊!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在怀疑那晚的事有蹊跷?比如说,你碰的人,可能不是韩诗雅,而是裴小樱?”
墨天绝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冷冷道,“韩诗雅怀孕了。”
“怀孕了又怎么样,又不一定是你的种。”
肖逸南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揣测一定是对的,还拧着眉回忆说,“我记得游轮那晚,我去到观景台的时候,就看到你一动不动地躺着,而韩诗雅正卖力
地在你身上蹭来蹭去。”
“我当时也没细想,只以为是你被她得逞了,但现在想想,你当时动都不动,光她一个人动有屁用?”
“所以当时,要么是韩诗雅这女人太狡猾,要么,就是你之前已经排解过昏厥了,但排解的对象不是她,所以,她才想着要和你再来一回。”
肖逸南说得口干舌燥,觉得自己都快成柯南第二了,可墨天绝却依旧没点反应,不但如此,还在黑眸沉沉半响后说,“你可以出去了。”
“咳咳……”
肖逸南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有没有搞错,小爷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竟然要我走?你难道就没打算深究下去吗?比如说揭穿韩诗雅的骗局?还有那裴小樱,你要是真碰了她,就当没发生?”
墨天绝表情微变,下一秒又变为冷漠,“那又怎么样。”
“还怎样?”
肖逸南怪叫,“那裴小樱小时候差点弄死你,你现在又有极大可能处男身葬送在她身上,我以为你会恨她入骨,可你这会儿竟然这么息事宁人,这也太奇怪了吧?”
“而且,我刚看那裴小樱怎么在你的秘书部,你昨晚都知道她是按毒辣丫头了,怎么没有辞了她?”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