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橙黄的小便缓缓流了下来。
苍白的脸庞瞬间变成可怕的紫红色，他的眼球也开始逐渐上翻。
见状，秦舜满意地松开了手。
“啊啊啊……”
此时的秦某腹部剧烈抽搐，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喂，人渣大伯，准备好下地狱了吗？”
“我会留你一命的，毕竟你还有价值。”
秦舜面带笑靥，和善的嘱咐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秦舜若有所思道：“该收的收回来，不该收的都给我一分不少地还回去。”
“这些年遭到你们压迫的家庭可不少。该赔的，你自己看着赔，你的那些材料我基本上都看了。你的业务似乎可不止一个秦家山啊~”
“宁城、融城、章城你都涉足了，该说你是疯子还是傻子呢？”
“留你一条狗命，希望大伯你好好珍惜。”
秦舜起身拍了拍肩膀道：“对了，我已经在你身上种下了【鬼印】，若是发现你违抗我的指令……”
指了指秦某手上的黑色蛛网纹，又指了指一旁的尸体道：“就会和他们一样。”
“一定谨遵您的吩咐！”
秦某疯狂磕起了头。
“对了，我家的……”
“不用还，不用还，您家的债务一笔勾销了！”秦某抓住机会，急忙示好。
“哈？”
秦舜无语地回道：“你是傻*吗？我算过了，我家这些年还的利息早超过本金了。”
闻声，秦某又是一脸惨白。
“那您的意思是？”秦某要哭了，自己就不该去招惹秦舜这尊大神的。
“我家的大门、毁坏的家具，我妈的精神损失以及你那些手下用头撞我手的费用，好好算算，回头打到我的账户上。”
额，用头撞你的手？
您确定不是您揍的人吗？
秦某很想问，但又不敢问。
“匕首还我。”
秦舜抽回了至今还扎在秦进手中的匕首。
抽出匕首的刹那，秦进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这一幕吓坏了秦某。
约莫三分钟后，秦进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口吐寒气，面带寒霜。
“主人……”眼神无光的秦进对着秦舜恭敬喊道。
【冰霜诅咒已生效。】
秦舜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这句话。
“这匕首还能这样用？”
秦舜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想创造一直属于他的“诅咒团队”。
变戏法般地收起匕首后，拍着秦进的肩膀讪笑道：“从今天开始，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好好盯着他。”秦舜附耳命令道。
“是，主人。”
秦进的眼里恢复了明亮，手上的伤口也肉眼可见的愈合了一些。
看向秦舜的眼神依旧是恭敬有加。
秦舜离开了。
现场的两人各怀心思地看着对方。
……
公司地下二层，车库。
望着眼前那些麻木搬运尸体的“活死人”，秦舜颇为欣慰。
“十个里只有一个能成功……百分之十的概率激活诅咒也不是不可以。”
匕首自带的冰霜诅咒，将敌人变成“自己人”。
按照秦舜的理解，就是将不听话的“死人”变成绝对效忠自己的“活死人”。
就跟权力游戏中的【夜王】能力相似，战死的士兵将重新爬起为其效力。
当然，匕首的效果还没有那么可怕。
十分之一的概率也不低了。
昔日草菅人命的恶徒，如今就剩下几个了。
其中还都被秦舜控制了。
秦舜会后悔吗？
答案是不会，一点也不会。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