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海瑞也觉得很奇怪,这两人明明是车祸死的,但她们身上却找不到一点流血的痕迹,表情也很平静,没有一丝痛苦,只是嘴唇和皮肤红得像是车厘子。
那种平静,看上去格外诡异,就像是在睡梦中忽然被什么东西抽走了灵魂。
“这一大一小,好奇怪啊,说邪乎点,不像是出车祸死的,倒是像是被人下了诅咒忽然死掉的。”
“嗯。”李海瑞做交警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出于谨慎起见,他亲自拨打了110。
李海瑞一面登记信息,一面让人把车里的情况做了拍照记录。
同行的交警问:“真有其他问题啊?”
李海瑞:“说不上来,死的很蹊跷。”
听闻人死了,那大众车的车主也吓得魂都没了,整张脸白成纸:“交警同志,这车开得太慢了,顶多五码,我从后面超车上来,根本来不及减速……”
汽车发生追尾事故,一般都是后车全责。
李海瑞查了他的驾驶证、保险和年检,每样都问题,也让他吹了气,也没有喝酒。
“交警同志,我的车就碰了他们一下,不会要我坐牢吧?”
李海瑞:“现在还不知道情况,你跟我们走。”
奔驰车上的一大一小被抬下来,送往殡仪馆。
清障车来了好几趟才终于把路上拥堵的车辆清走了,贯通南北的主干道终于渐渐恢复了通畅。
交警查了奔驰车的信息后,给女人的丈夫打了电话。
不多久,男人到了交警大队。
房野泽进门后,痛苦地凝视着别人,仿佛希望这不是事实,他手指无意识地抽搐着,眼里尽是茫然、无措与痛苦。
“警官……她们人呢?”
李海瑞:“在里面,跟我过来。”
一大一小两个人,现在都躺在架子上,身上盖着白色的布。
房野泽颤抖着手掀开其中一块白布后,顿时摔坐在了地上。
他颤抖着爬过来,一把搂过妻子和女儿,在她们脸上亲吻着,凄厉的哭声顿时在室内回荡开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过度悲痛导致他脸上的肌肉严重抽搐着,眼泪爬满了他整张脸,人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
李海瑞走过来在房野泽肩膀上拍了拍道:“节哀。”
今天难得没有案子,何思妍做东请大家吃火锅。
这家店是N市最有名的店,每次来都要排队等叫号。
何思妍拿着号码纸在手里晃了晃:“今天我们前面只有六桌,运气简直爆棚哦!”
刘宇拆了包三角脆,边往嘴里丢边笑:“那我今天一定要敞开肚皮吃,争取给你整个四位数的账单。”
何思妍:“刘宇,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刘宇:“是我没良心吗?分明是你太抠门。”
何思妍:“我小气还请你到这儿吃饭?”
刘宇:“大夏天请我们吃火锅,八成是想让我们中暑。”
云渺看他们拌嘴,禁不住笑一瞬:“你们两感情真好。”
刘宇连声干咳:“柯老师,你这回可真看走眼了,我们两是社会主义革命情谊,前两天,她还去相亲的呢。”
陆征给云渺拿了杯柠檬水,在一旁的红色高脚椅上坐下:“哦,你之前不是也说要相亲的吗?”
刘宇:“……我没去。”
还说呢,那天相亲的衣服都被陆征给借走了,他弄得臭烘烘的去见谁啊?
陆征:“到处去相亲,不如看看眼前人。”
何思妍和刘宇相互看了一眼,脸上写着三个大字“不可能。”
何思妍眉毛跳了下:“老大,你可别乱点鸳鸯谱!”
刘宇:“就是。我还想找个香香软软的女朋友呢。”
何思妍闻言有点恼:“你什么意思?我臭了?”